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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心澄却阖上眼，不回答她这个问题。
她用三叉戟戳了戳蒋心澄：“喂，请你配合审讯！”
玉龙潭就蹲在她旁边，看她吃瘪，牵着她的手将人拉了起来，惹得一旁的朱厌一顿白眼。
朱厌不满：“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啊！”
严格得仿佛一位高中教导主任，严禁眼皮子底下有学生“早恋”。
杜厌厌赶忙把手松开，然后又觉得莫名其妙。又不是她先牵的，又不是牵它，她有啥好怕的？
这话在心里过了一遍，朱厌立马就接收到了，气得獠牙都冒火光！
或许是怕杜厌厌知道些什么，朱厌时常切断她俩之间的联系，明摆着有鬼。可杜厌厌表现得很大度，心里想的什么都告诉朱厌。
玉龙潭视线在她们之间转了一圈，跟朱厌对视，互相给了个警告的眼神。
“这个人可能有先知的能力 。”他对杜厌厌说道。
“先知？”杜厌厌惊讶，随即想到了徐毅南等人说过的话，问道：“你是说灵卦师？”
灵卦师，跟抽卡技能一样是依靠乘客幸运值的技能，有许多人都拥有这项技能，但也没几个能真的能让自己的卦象显灵。不过按等级来说，灵卦师属于职业技能，抽卡是纯粹的幸运类。
玉龙潭点头。
他们注意到，“灵卦师”一词说出时，蒋心澄的情绪有明显的波动。
“她的灵卦不简单，很可能还与言命师融合了。”他说。
杜厌厌眼珠子一转，挑眉淡笑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没跟蒋心澄战斗过，对于蒋心澄的了解完全来自她的转述。就凭她的口才，几句话就能透露出别人的技能了？那她自己为什么不知道？
玉龙潭愣了一下，错过她的视线，答道：“猜的，之前跟包头帽那几个人战斗的时候得到了一点消息。”
“我看……不仅仅是这样吧？
”杜厌厌上前一步，眯眼瞧他。
玉龙潭呼吸一滞，耳根有些发热。
她没注意到，依旧不依不饶：“你有事情瞒着我，给你个机会啊，现在说清楚。我不傻，别想着糊弄我。”
玉龙潭太了解她的性格了，眼下要是不说明白，恐怕她真的会气好久。
但他隐瞒的事……
“给我点时间好吗？”等他自己找到真相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玉龙潭叹了一口气，这才看向她的眼睛，表情有些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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