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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开武馆的肯定是看拳赛啊，阿sir，你不知道体育馆在举办自由搏击赛事吗？”
“这些刀手你认不认识？他们为什么会砍你们？”
“不认识！不知道！”
“我知道了！”
警察起身，直接朝审讯室外面走去。
陈尚武喊了一声。
“阿sir，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警察打开门，回头望了过来，回答：
“不知道，你这种情况不好说？但我们会先通知你家里人。”
“阿sir，等一下！”
陈尚武顿时皱了皱眉头，一把喊住警察。
“我爸妈年纪大了，要不先通知我朋友？”
“这不符合规矩！”
“她是旺角警署反黑组见习督查，陆心怡！”
警察这才点头。
“行，我会和上面说的。”
他走出审讯室，一把带上门。
另一边审讯室。
手臂缠着绷带的笑面虎，待遇就要好得多，至少相比陈尚武，面前多了一杯咖啡，审讯人的级别也不一样。
“我是重案组高级督察，刘建民！”
一名大概四十来岁，穿着白色制服的中年。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笑着看向桌子对面的笑面虎。
“张文虎，长乐帮旺角话事人，这一届龙头最有力的竞争者，其它不用我多说了吧。”
笑面虎没有接话的意思。
三合会成员大家心知杜明就行，没必要拿到明面上承认。
所以，他直接说道：
“刘警官，你说的我也听不懂，我也是受害者。”
“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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