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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传言,无人见过“血魔”的真面目。他总是一身黑衣,戴着面具。据说魔教里凡是他出手的任务,都是屠灭满门,再无一个活口。
赤地千里,鸡犬不留。世人畏惧,便称之为“血魔”。
明明内里干净柔软,却要把自己伪装成这么个样子,日积月累,所以才会遭不住吧。
风烈暗自庆幸,青年今日大概真的已是强弩之末,心神恍惚,竟忘了戴上面具。致使自己一时被这张脸晃花了眼,没有立即出手,才顺着声音,发现了背后的隐秘。
他给青年解开衣襟,想卸下怀里的孩子。触手却是一片潮湿粘腻。
青年心口之上,竟是一道极深的伤口。
那伤像是愈合过又被切开了许多次,近几日刚好些,现在又再次崩裂了。
所以他是顶着重伤,强撑着和自己打斗?
自己简直不是人!
点穴,止血,包扎。还没忙活完,青年就又睁开了眼。
“抱歉,”风烈心中愧疚,“风某好勇斗狠,害你伤势加重。”
青年把婴儿重新揣进怀里,摇头笑道:“倒真不是你伤的。上赶着来被碰瓷的,我也只见过你一个!”
风烈还想再说,青年已经整理好衣冠,抱拳告辞。
“时候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去复命。”青年转出去,上了马。想了想,又把酒壶丢了回去,“酒留给你。”
风烈忙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塞到江夜白手心:“酒钱!”
江夜白看着刀鞘铭文上,隐约有些熟悉的“云飞”二字。
觉得这剧情有些熟悉。一般都还是某些狗血的言情桥段……
“云飞,我的字。”风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是老脸一红,强行皮几下,“夜白这般美貌,确实该用面具遮住。这样世间就少了许多神魂颠倒的可怜人。”
青年打马离开,风里传来他轻轻巧巧的回应:“我明白了,你哪是要与我交朋友,这分明是见色起意。”
这人轻声谈笑着,毫不在意的样子。
却好似在说,义字当头,生死与我何加哉?
作者有话要说: 间歇式正经呀!
作业还差四道,困到痴呆,何时才能完结鸭!!!
(感谢营养液的功能抽掉了。他也失去快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