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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抽了根竹简,冷笑道:“那就只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月生海想到当年自己不许青年写字,看折子,干涉政事。逼他喝了纸灰和的水,又拿了竹简责打。
浑身一抖。
外面的院墙是石砌的,极高。断绝了他逃跑的想法。
不知道是身子亏虚,还是那妖人喂了什么药,浑身也没什么气力。
月生海歇了其他心思。
不就是背书吗!
他自己也是天资聪颖。只要肯花些心思,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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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
前任皇帝陛下一瘸一拐,撅着他被打得红肿的尊臀,收回了之前不自量力的想法。
根本背不下来。
那是不可能的任务。那人不过是找个借口,报复他罢了。
那毒夫下手极重。月生海根本没法坐下来,只能趴着站着背书。
所幸那人没有更进一步,侮辱于他。
奇哉怪哉。
这人睚眦必报的性子。在风月方面又是个中老手。
况且常人大势已去之后,在这方面便会格外残忍暴虐。
这人按兵不动,怕只是山雨欲来。
必须想点对策了。
月生海心思电转。
对了,今夜江夜白过来检查了他“功课”之后,没像往常那样离去,反而歇在了隔壁房间。
细想起来,行动间也好似有些滞涩。
月生海想到那天从墓地回来,却发现自己手上满是干涸的血痕。
自己身上没流血。吐血的时候,手也是被反绑在身后。
只能是挣扎的时候,在江夜白身上沾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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