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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王暗中支持?”
“那也没用。过两周神庙的驻防军就回防了。再说,王能比得过大祭司?”
“哈哈,有大祭司在,就算是王,也得被按着打……”
……
阿吞发烫的心里猛地一凉。
王的确不如大祭司。但大祭司…是向着王的。
大祭司说过,蝗灾还有两周才结束。
现在突兀结束,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阿吞绷住表情,快步离开神殿,挑了无人的小路,大步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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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朦朦胧胧地亮起来。小院里没一点声音。
“父亲?”阿吞扣门。
“吱呀——”
木制的门轴转动,应声而开。
屋里空无一人。床铺都整整齐齐,根本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昨天夜里,大祭司根本就没有回来!
去哪了?
这个问题刚冒出来,头脑里立马就浮现了答案——那个曾经夜夜被泰努河的晨雾打湿衣袍,沾染了满身郁金花香气的男人,还能去哪?
阿吞拔腿就往河上跑。
河面上是白茫茫的雾气。
岸边生着一丛丛荆棘。夜莺在浓雾里啼鸣,声音回荡在河谷上空,诡异又空灵。
不祥的预感愈发沉重。
听说世上若有义人死了,夜莺就会在荆棘丛里啼血,为他们唱起挽歌。
听说法术会在施术人死亡后自然消散。
前方等着他的,会不会是父亲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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