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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可可一愣，小声问道：“你是……嫌我脏吗？”
不等张辰开口，她就解释道：“我还从来没那个过。”
她的声音委屈极了。
似乎说出这两句话，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今晚，她所有的尊严，在张辰面前全都被丢了出去。
她不奢求张辰能够多重视自己，只求张辰不要轻贱她。
张辰摇摇头，点了根烟道：“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
“啊？”
廖可可一愣，没想到张辰居然会这么说。
“是我们圈里人吗？”
她下意识的问道。
张辰摇摇头，道：“不是，是我大学同学。”
“哦。”
廖可可应了一声，表情有些失落。
她能看出来，张辰不是骗她。
“我……我不介意的。”
突然，廖可可又说道。
她的脸上，一团彩霞纷飞，羞耻极了。
张辰看了她一眼，道：“但是我介意。”
廖可可一愣，脸上的泪水忍不住滑落。
张辰犹豫片刻，伸出手替她擦了一下，解释道：“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廖可可抬起头，倔强道：“可是我什么都不要。”
张辰拿过她的衣服，郑重说道：“如果你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想要报答我，完全可以换一种其他的方式。”
廖可可不说话了，她掀开被子，拿过衣服默默地穿好。
张辰往旁边侧了侧身，尽量不去看。
可一想到刚刚跟廖可可缠在一起的画面，他就忍不住一阵冲动。
“咳咳……”
他干咳一声，掐灭了烟道：“我去冲个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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