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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那名服务生就掏出一支笔和一个小本本递给张辰。
张辰接过纸笔，刷刷刷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递给服务生。
但！
那个服务生却没接。
“怎么了？”
张辰眨眨眼问道。
“辰哥，你……你还没签完。”
服务生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签完？”
张辰有些搞不清状况。
他问道：“还有什么地方需要签？”
服务生继续道：“每张纸都要签。”
张辰一伸脖子，差点儿就要暴走！
他那一次在自助餐厅暴露了，连续签了上百份签名的那种绝望感，瞬间涌了上来。
但！
他刚刚的话都已经说出去了，绝没有再反悔的机会了。
张辰只要硬着头皮签了起来。
沙沙沙！
一张！
五张！
十张！
三十张！
他也不知道这个服务生从哪儿搞来的这么一个本子，简直厚的要命！
终于！
他把服务生的小本本全部签完了！
“先说好了，就签这些，多余的我不签了！”
张辰甩了甩发酸的胳膊，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去找你们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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