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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翘着二郎腿，就跟大爷似的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折腾你吗？”
问话的间隙，他还啪嗒点了根烟，那感觉别提多惬意了。
封于修膈应坏了。
这踏马哪儿还是那个参加津门卫视春晚的张辰？
那时候的张辰多好啊！
谦虚！
平和！
有礼！
虽然跟于震这个大烟枪凑在一块惹了点儿小乱子，但在大的方面上挑不出任何毛病。
可现在？
这尼玛还是那个他认识的那个张辰吗？
狂妄！
无礼！
蛮横！
还真就跟你唱的那首歌一样！
《膨胀》坏了！
但现在他还真就拿张辰没办法，别说张辰现在只是折腾他了。
就算张辰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祖宗，他也得受着。
谁让这事儿他不占理呢？
“不……不知道。”
虽然封于修心里很清楚，但嘴上还是要说不知道。
不然他不就变相承认《蒙面歌王》拒绝张辰就是他的主意了吗？
“不知道？”
张辰冷哼一声，道：“姓封的，你踏马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知不知道《蒙面歌王》的总导演是谁？”
封于修默默地叹了口气。
果然！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是我。”
封于修低了低头，就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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