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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在表演，电话只能打到张扬这儿。
网抑云和乐狗表示顶不住了，粉丝评论轰炸，私信轰炸，死活就要现在听到《平凡之路》这首歌。
“张总，你能不能把歌曲发给我们啊，再不上线，粉丝要把平台都拆咯！”
张扬哪儿有歌，李昱压根没给他，只能让这两家平台再顶顶。
电话刚刚挂断，腾音马老板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张总好啊，有日子没联系了吧？”
“哦，小马啊，什么事你说。”张扬的身体晃着，显着他真就是个‘总’了，脸上那嘚瑟的样子，都快溢出了。
“张总，能不能给李总说说，这首歌腾音花千万买下。”
“哪些歌啊？”张扬不是装糊涂，他真的认为是好几首歌。
谁知马老板道：“《平凡之路》。”
张扬听清楚了，然后懵了。
“就这一首？”
“对，就这一首。”
“一千万？”
“对，就一千万。”
马老板不知是不是听出张扬的心动，继续诱惑道：“后续所有收益还有分红，三七分，李总七，我们三，您看如何？”
咕咚——
张扬艰难地咽下口水。
乖乖，一首歌值一千万？
这也太猛了吧！
当然，张扬也清楚，歌曲本身值不了那么多，是附加值太高，歌曲的身价自然上涨。
但是即便这样，张扬依旧感觉夸张。
难怪人人都想进娱乐圈，来钱可太容易了。
“我、我不知道，我决定不了。等李总办完演唱会我会跟他说的。”
“好的张总，我等你好消息。”
张扬听到一首歌值一千万，已经有些紧张，说话变得磕巴。
但他也不知道李昱会做什么决定，只能先应下来，等演唱会结束再说。
挂断之后，张扬立刻打开头条看热搜。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哎，这是怎么回事？李总的热搜排在第四，无论是热度还是搜索指数都比前三要高，但是依然还在第四的位置纹丝不动？”
张扬对热搜的浅薄理解，仅限于谁的热度高，谁的搜索指数高，就应该排在前面，事实往常也是如此。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是热搜坏了？
然后，张扬鬼使神差地用李昱的工作室号，截图发了一条动态：“这热搜，怕是病了？”
图片上把热搜的搜索指数圈起来，这样一眼就能看清楚上图的目的。
这条动态发出去，首先是芋头们懵了。
尤其是现场看演唱会的，一边听歌一边玩手机的人，突然收到李昱发动态的推送消息，再看看还站在舞台上的李昱，没见他发动态啊。
灵异事件？
纷纷留言问道：“你是谁？李总在开演唱会，你怎么会拿李总的号发动态？”
各种问的有很多，张扬只能在下方评论区回复：“我是李总助理，这不重点，你们帮我看看热搜是不是坏了？明明李总热度那么高，竟然上不了第一，奇了怪了。”
粉丝们又回头去看图片，看完又去热搜确认。
确认完了，粉丝们全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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