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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将她当成了炮友吗？
顾夏夜闭了闭眼睛，又很快睁开。
“去找别人吧，凭你的颜值，有一大群女人愿意陪你，就算是海……”
顾夏夜声音一顿，没有再说下去。
以海露现在对他的感情，就算他向海露提出要求，海露恐怕也不会拒绝。
顾夏夜有些心烦意乱，不想再和他说下去，甚至连手机都忘记再去抢。
她转身就要离开，男人挺拔高大的身体拦住了她的去路。
顾夏夜有些愠怒，她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幽暗深冷的眼睛。
那双眼睛，闪烁着冷冽的光，袅袅凉意从他的眼底透了出来。
他其实是一个少有情绪的男人，就算是生气，也是那么冷冷淡淡，有的时候让人感觉像是生气，但更多的却是不在意。
但此刻，她却清楚的感受到，他生气了。
“你想让我找别人？”
顾夏夜想说是，但张了张口，却怎么都没说出来。
“我可以去找别人。”容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杀气四溢。“除非你不在这个世界上。”
顾夏夜眉眼一震，“你的意思是……除非我死了？”
“对。”
说不清楚是好笑，还是失望，抑或是其它古怪却又一时之间分辨不出的情绪。
她莫名想起不久前，他说对她说的话。
“从你招惹我的那天起，这场关系，只有我说结束，才能结束。”
顾夏夜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人。
但这样的话，任何人都不可能爱听。
她冷冷道：“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有任何办法么？”
“你确实拿我没办法。”
“你……”
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我现在还有一些耐心，可以去做一些你喜欢的事。不过，我不喜欢你再说这种话。如果你继续惹怒我，就只剩下两种选择。”
顾夏夜看着他，“哪两种？”
容衍表情淡漠，“跟我在一起，或者死亡。”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他的眼睛很黑也很深，像是蕴藏着许许多多的内容，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我从来不会做不计回报的事情，你让我做得越多，我要从你身上讨回的东西就越多。所以，你现在最好乖乖的回到我身边，否则到你还不上的那一天，就算是你死掉了，也得继续还。”
他的声音清冽好听，像是月下的清泉，泠泠冷冷。
顾夏夜喃喃道：“我死掉了，还怎么还？”
“不是还有尸体？”
顾夏夜睁大眼睛，“尸体？”
虽然这些只是假设，但是……他要她尸体做什么？
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男人替她做出解释。
“可以做成人偶，放在我家里最显眼的地方。”
“……”
顾夏夜有一瞬间的毛骨悚然。
这是玩笑吗？
他故意玩的冷幽默？
可是，她感觉……他不太像是开玩笑。
容衍看着她面色苍白的模样，胸口又隐隐浮现一丝异样的隐痛。
他将这丝莫名的情绪压下，继续道：“现在让我放过你是不可能的，但你可以先答应那三个月的约定，三个月过去后，或许你就能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