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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浪漫舞蹈
舞厅不大,但人很多。刚进去时,正在进行服装表演。原来,这个舞厅不光是用来休闲娱乐,有时还推介一些产品。今天进行服装表演,就是某服装品牌在搞新款服装发布会。
看到服装墩子就来气,坐了一会就想走。可突然,台上有个模特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人似曾相识。哪里见过呢?想了一会没想起来,不由笑了,心想模特到处表演,似曾相识在所难免。
模特表演结束以后,开始狂欢。红男绿女们走下舞池,随着曼妙的音乐,在狂舞。墩子被眼前的气氛吸引,也下去了,随着音乐舞了起来。墩子苗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本来就是天生的舞蹈身材,加上他训练有素,一但舞动起来,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了。墩子忘情地舞着,他要把一切忧愁和烦恼都随着舞蹈飘散到太空去。
乐戈起,他在舞,乐戈停了,他还在舞。开始大家一起舞,后来是大家看着他舞。一直跳了三个乐戈,墩子累了,慢慢停了下来,像一根面条一样软哒哒地走向座位。全场人疯了似的鼓掌使他恢复常态,懵懵懂懂地张着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大家。
舞厅老板拍着巴掌过来了,把墩子叫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说:太漂亮了,简直比专职舞蹈演员的动作还规范。你要喜欢,每天都可以来,果盘、啤酒都免费。
墩子苦笑了一声,说:你过奖了,我就是胡跳。
老板说:你谦虚了,不知您在哪里高就?
墩子想把一肚子苦水都倒出来,可倒出来有什么用呢?人家是开舞厅的,不是救济院的。不过,老板的话似乎给他一条活路,真能在舞厅干,起码有个立身之所啊。于是说:我刚从北方来,还没找到工作。
哦,是这样啊。你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想先找个落脚地方。
老板思考了一阵后说:你还有什么本事?
我会吹笛子。
老板摇了摇头说:吹笛子的我们有,别的不会?唱歌呢?
不会。墩子说。
老板有思考了一会,说:你先留下吧。三顿饭,一天五块钱。
条件有些差,但比当老师还是强多了,墩子留下了。就在墩子起身向外走时,那个女模特又出现了。对方好像有事,匆匆走过,并没看见他。墩子于是问老板:那个女模特是你们这儿的吗?
老板笑了笑说:是啊,你看上了?哈,看上了也没用,这可是个清高的女孩。据说她家庭条件很差,欠了不少外债,但好多大款想包养她,她眼皮都不翻。现在这样清纯的女孩不多见了。
墩子没再说什么,但这个女孩的形象却深深地印在了他脑子里,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