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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到底藏了多少漂亮姑娘
“呦!大老爷这是带着小情儿向大妇示威来了么?”
没错,这就是何晓曼,能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么贱的话的女人,估计全世界就她这一号,绝无分店。
杜寅手抚着额头,一副头疼的厉害的模样:“看来,想让你变成淑女,是个比世界和平还要难以实现的愿望。”
“你这是污蔑!”
何晓曼柳眉一竖,随即又平缓下来,表情瞬间变得犹如柴若云附体一般温婉,站直身体,双手交叉在小腹前,微微弯下腰去,用软濡甜腻的声音说:“阿纳他,您回来啦!您是要先沐浴?还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杜寅痛苦的闭上眼,已经完全无力吐槽,倒是身旁的邹婉悠不干了。
“要不要脸?”女孩儿上来就火力十足的开炮,“那么大年纪了还装嫩,也不嫌害臊,真以为什么狗屁童养媳的说法会有人相信吗?”
杜寅一个趔趄,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来,见了鬼似的问:“你、你刚才说什么?童……童养媳?”
“是啊!”邹婉悠指指何晓曼,点头道,“上次她就是这么跟我们说的。”
杜寅苦着脸去看何晓曼,就见这娘们儿非常风骚的冲他眨了眨眼。
狠啊!真狠啊!童养媳再加上那张一起睡的照片,这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抬头望向门外晴朗的天空,咋还不飞雪呢?老天,俺冤呐!你要不飞雪,那干脆直接弄死我得了。
摊上何晓曼这种打不得也骂不得的活宝,杜寅觉得自己上辈子很可能就是抢劫火烧圆明园的士兵之一,要不然没法解释这辈子的报应。
几步走上前把这娘们儿拉到一边,小声哀求道:“姐,你消停消停成不?我都十八了还是原装出厂设置,说不定小学六年级的小朋友在床上都比我经验丰富,你行行好,放过我,总不能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吧?”
何晓曼不爽的噘噘嘴,说:“姐这么美貌如花的大姑娘任你为所欲为十几年,谁知道你为啥还是个原装货?说不定是那方面有问题,劝你早点去医院看看。”
杜寅被噎的差点儿呛着,急道:“废话,我能对你下手吗?”
“为什么不能对我下手?”
这话一下子就把杜寅给问傻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诶?对啊!为什么不能对她下手呢?
首先,何晓曼不是自己亲姐,甚至连干姐都不是,说白了,就是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邻居和房东而已,要论起青梅竹马来,比邹婉悠还合适。
其次,这娘们儿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要身材有身材,风骚的样子推倒一点不费劲儿,关键还是个小富婆,为什么自己就从来都没有打过她的主意呢?
他思来想去,好一会儿才找到答案:他niang的太熟了。
杜寅从跟着爷爷来到齐海,就认识了何晓曼,俩人关系近的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熟的仿佛左右手,见到她根本就不会往男女那方面想。
他正愣怔着,忽然脚面传来剧痛,紧接着何晓曼就尖叫起来。
“天呐!你居然真的在考虑,变态!臭流氓!”
看着一脸娇羞的何晓曼跑进后厨,杜寅感觉自己石化的都快要风化了。
大姐,一会儿不演会死吗?也不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长没长能“娇羞”的零件儿,以您老的无节操程度,估计重新投胎一次也不会写“娇羞”这两个字吧。
无奈地叹口气,转过身,就瞅见邹婉悠正瞪着一双充满狐疑的大眼睛站在他的身后。
“死臭虫,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
“老天!你们女人真的是火星人吗?老子站这儿一动没动,就跟她说了几句话,为什么你会问‘做’了什么?”
邹婉悠指指通往后厨的房门不说话,意思很明显:那么不要脸的女人怎么会因为你说几句话就羞涩的跑掉?
“我……”杜寅能怎么解释?只好拼命的挠头。
邹婉悠不明所以:“你在干嘛?”
杜寅面无表情地说:“我很冤枉,但是老天不下雪,所以看看能不能挠出点儿头皮屑来,好安慰一下受伤的小心脏。”
“咦~你真恶心!”
邹婉悠躲出老远,但还是不甘心的追问着:“那女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杜寅想了想,说:“邻居、房东、老板、以及我爷爷的孙女梦。”
“哈?”这身份有点儿多,邹婉悠听得迷糊,不过有一点心里却很清楚,这些身份里没有一样跟“女人”或“女朋友”有关。
她一直都是个很简单的女孩子,所以尽管对于何晓曼的存在还是很介怀,但看到杜寅对她是这样的态度,心情立刻就明媚起来。
这时,后厨房门忽然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来。
齐耳的短发干净清爽,小小的脸庞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苹果,不说男人,就是邹婉悠见了都想扑上去咬一口,关键是一双大眼睛还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别提有多招人怜惜的了。
“小、小虎哥哥……”
听见这声怯弱如小猫儿一般的呼唤,邹婉悠的心就跟着狠狠颤了一下,什么“明媚”立刻就飞到了爪哇国,平平的胸中无名火四起,恨不得当场就爆捶杜寅一顿,好好地问问他到底还藏了多少漂亮姑娘。
小姑娘当然就是那个总像受惊小鹿一样腼腆的田珊珊,一瞅她的模样,杜寅的眉头就蹙起来,问:“珊珊,你怎么了?是不是何晓曼欺负你,别怕,哥这就帮你去骂她。”
“不是的,”田珊珊抓住他的手,“晓曼姐对我很好,没有欺负我。”
“那你哭什么?”
田珊珊低下头,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积聚,好一会儿才抬头委屈地说:“小虎哥哥,你来上班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晓曼姐就要关掉甜品店了。”
关?好好的店干嘛要关掉?
这时,何晓曼从后厨走了出来,拉着田珊珊的小手,一边为她擦拭眼泪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珊珊不哭了,这店姐姐也不想关,但是没办法呀!拢共就一个甜品师,活的比我这老板还硬气,动不动就旷工,连假都不请,我还不敢扣他薪水。”
说着,她用力挤了挤眼角,没泪,只好装模作样的擦拭一下,又可怜兮兮道:“甜品店里没有甜品师,这店开一天就清赔一天,姐姐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实在是负担不起了呀!”
这话就是说给杜寅听的,可人家一句瞎话都没说,所以他没办法反驳,只能在旁边郁闷的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