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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姑娘说自己之前在睡觉,醒来就到了这里,不知可有证人。”季辞章公事公办道。
“我”江初青一噎,她都睡着了,哪有什么证人?
诶?不对,她房中还有个小丫头。
想到这,她立刻道:“我房中的丫头可以作证,之前我明明是待在房里的,而且还特地嘱咐她关好门窗。”
“大管家,不好了,佩儿死了。”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禀告道。
“你说什么?佩儿死了?!”江初青大惊失色,下意识的看向厉行遇。
这人不会如此丧心病狂吧?为了吓她,连她房中的丫头都杀了?
她眼神震惊,厉行遇却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站在外围,就跟个看客一样,神情漠然。
“怎么死的?”季辞章上前一步,问那小厮。
他也有些怒了,这凶手是有多嚣张,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连续杀人。
“回季世子的话,佩儿是被烛台的尖针插入胸口而死。”小厮想起看到的场景,还有些哆嗦。
命案就发生在将军府,而且还是江初青房里的丫头,此事怎么都要给个说法的,季辞章虽不全然相信人就是江初青杀的,却仍要走个过场。
因此转身对她道:“江姑娘,人是在你房里死的,你又恰好出现在了灵堂,还破坏了李将军尸身上的痕迹,若你不能给出有力证据,我也只能再次将你关入大牢了。”
搞什么?!他这是想弃车保帅吗?江初青有些气愤。
季辞章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跟她撇清关系,这样他们三人就还可以继续留在将军府查案。
她刚想说厉行遇曾提出要在晚上带她来灵堂,却想起没有证人,而且众人进来时只有她一个人在灵堂里,便是她说了恐怕也没人信,只好愤愤的瞪了对方一眼。
可惜这一眼不痛不痒,厉行遇非但没生气,反而冲她弯了弯嘴角,把她气得不轻。
懒得跟他在此处斗气,江初青转回目光,对季辞章道:“季大人,虽然佩儿被烛台戳死了,但也不能保证人就是我杀的啊。”
听她这样说,季辞章松一口气,既然对方三番几次的对江初青下手,那么把她留下,无异于是引蛇出洞最好的办法。
“听江姑娘的意思,你是有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了?”
江初青此时脑中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前世看过的探案故事,便道:“不知崔管家可曾找仵作过来验过尸?”
“这”崔管家迟疑的看向她,“佩儿死于烛台插心,便是没有仵作,这死因也做不得假,时辰也是。”
江初青却摇摇头,“即便她真是死于烛台插心,但是凶手也不见得就是我。”
“江姑娘何处此言?”崔管家不解。
江初青刚要开口,却听门外的厉行遇插嘴道:“江姑娘的意思是,她现在就可以自己洗清自己的嫌疑,证明凶手不是她,否则便随你处置,对吗?”
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虽口中的话听着像是在给她开脱,可实际却是下了死套。
得,看来这坏坯子是不整死她不干休了!
“那便请江姑娘将证据摆出来吧。”崔管家闻言也不说什么了,只平静道。
“我没有证据。”江初青开口。
“那”
“不过我可以做实验。”未等对方接话,她立刻又道。
“实验?”屋内几人齐齐皱眉,似乎对她口中的什么实验极为困惑。
江初青也不多话,率先迈步出了门,朝自己房间而去。
屋内,佩儿双目圆瞪,胸口插着个烛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地上则到处都是血迹。
江初青看了一眼,有点害怕,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直接上前拔出插在佩儿胸前的烛台,随即又狠狠扎下。
正当众人大惊之时,江初青立刻又拔腿跑出房间,直奔灵堂而去。
其余人已经看呆了,见状又跟着追过去,然后就见江初青正哼哧哼哧的朝棺材里翻。
“住手!”崔管家立刻喝止,“不得对将军无礼!”
李将军生前对府中下人都不错,而且将军夫人多年无子,将军却仍然敬重夫人,至于唯一患病的女儿,他更是爱若珍宝,时常去看望不说,有时甚至还会亲自煎药,在下人中的口碑极好。
江初青当然也没真想爬,只是做做样子便算了。
“江姑娘,你不仅二害佩儿,还亵渎先主亡灵,若是此事不给个说法,便是你有季世子撑腰,老奴也不得不上衙门求一个公道。”崔管家义愤填膺,气得吹胡子瞪眼。
江初青洒然一笑,她头上还带着些微薄汗,脸上神情却极坦然,“我的实验做完了,不知厉公子可能看出其中缘由?”
哼,他能朝自己身上甩锅,难道她就不会反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