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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午久头上不停地冒着冷汗,而在他正前方,一黑衣人负手而立。
“我倒是不知,你竟这么大的胆子,连苗隐村有活口都敢不上报。”黑衣人冷冷开口。
“大人饶命!”午久砰砰的磕着头,“不是我不报,而是小人之前也不知道她就是苗隐村的人,只以为她是寻常孤女。”
“不知?”黑衣人嗤笑一声,“不知你会收留她?不知你会偷偷给自己留后路?!”
听他说起后路,午久心头一跳,额上冷汗更多,哆哆嗦嗦道:“大人明鉴,小的绝不敢生二心!”
见黑衣人不回答,午久咬咬了咬牙,道:“若我知道那女人是苗隐村遗孤,怎么会留她在寨子里,还害了小人的儿子?”
午朗达第一次被牛撞断胸骨险些丧命,后来在斗牛场上又差点被吓死,此番阿伊娜给他下蛊,算来却是第三次害他了。
要是以此说来,午久确实没有理由收留阿伊娜,可这也难保不是他施的苦肉计。
“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在后山挖掘密道,此番还引得庄亲王府的人进去了。”黑衣人没有因他转移话题就被带偏,而是旧事重提。
午久脸色煞白,冷汗顺着额角滴落,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哼,你既然敢擅自行动,那就该知道后果如何!”
“求大人饶我寨中子民一条生路!此事是我一人之过,我愿一力承担!”午久以头抢地,重重磕在石砖上,只一下额头上便见了血。
黑衣人没有回答,再次冷哼一声,身形微动,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午久趴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等再起来时,额头上已经一片鲜血淋漓。
四人在那天离开山洞之后,季辞章又在第二天晚上悄悄进去了一次。
石壁上那处被毁的地方倒是无伤大雅,只是他回去之后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个山洞在构局上看起来很熟悉,不像是一个祭祀用的圣地这么简单。
再次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季辞章取出纸笔将洞中所见临摹下来,随后以飞鸽传书送往京城,盼望能在宫内庞大的卷宗资料里找到些痕迹。
只是飞鸽还未飞出苗寨,便有一道虚影射出,随后将其击落。
“是谁?!”
在信鸽坠落的一瞬间,季辞章立刻追了出去。
他早就有了防备,那信鸽腿上绑的也不过是白纸一张,真正的画影图形还在他手里。
可对方却等不及出手了,这也就是说,这山洞的确有古怪!
那人见上当,也不恋战,将鸽子丢弃,转身便逃。
可季辞章苦心孤诣做了这场戏,哪会这么容易就让对方逃走?
他武功师承少林正宗,走的是化繁为简的路子,对方招式同样凌厉,只是像是在隐藏什么,因此出手难免有几分收敛。
可即便如此,二人交手数十个回合之后,竟然也未决出胜负,可见对方武功之高。
季辞章暗暗惊心,对方也不恋战,终究拖下去是对自己不利。
于是,蒙面人便在曲肘收势后,运气内力,准备以气劲将缠斗的季辞章震开。
季辞章察觉到对方的意图,更不可能放人走了。
他摸了摸袖子里的东西,终于,还是在蒙面人转身之后,抬手正对他,扣动了机关
这是他母妃给他的防身暗器“漫天花雨”。
这东西乃是前朝一暗器鬼才所制,不仅体积小,可当做袖中箭使用,更能在扣动机关的一瞬间同时射出上百枚的飞针。
这些飞针虽都是从袖中射出,可飞行的轨迹却不一样,是像漫天洒落的花瓣一般,将对方笼罩其间,并以极快的速度落下,几乎箭无虚发,所以每次准备好后也只能用一次。
本来他是不屑于使用暗器的,可是他来苗疆的目的虽明面上看着是寻找曼陀草,可实际却是圣上要他查清楚,朝中是否真的有人打着前朝的幌子准备谋反。
所以,这人必须留下!
在飞针激射而出的一瞬间,蒙面人便以极快的身法闪避,可到底飞针太多太密,且速度极快,季辞章还是听到了飞针入体的声音。
本以为此番对方再无法逃走,可他还是预料错了。
至少有十数枚飞针扎入了这蒙面人的各处经脉,可是这人竟连哼都没哼一声,甚至身法未做任何停顿,极快的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是他大意了
季辞章看着手中已经空了的袖箭,眉头紧拧。
这样的高手,他自出京以来,所见不超过三人。
江初青醒来之后就没看见孟舒他们,只不过有了前次的教训,这回她很识时务,乖乖的留在了寨子里。
只是还有两天就是辛衣出嫁的日子,想到其实她并不愿意嫁给午朗达,江初青还是难免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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