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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焜给女子送过去了被褥,把大门锁上,就进了自己的屋里,锁好了房门,又上了二楼,进了亦橙的房间。
躺在床上,不禁想起自己装昏迷的时候,亦橙抱着自己枯坐了一天,虽然当时浑身酸麻,但是软玉温香,不禁浮想联翩,遐思迩想。
猛然想起答应给小胖子叠一个更大的宝,昊焜起身,到处翻找起可以用的材料,忽听得外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让人满腹狐疑。
昊焜寻思起来,却是越想越让人疑惑,这女子走投无路,却仍然不愿意去警所开审核单,还有她的不正常说话表情,而且手提包不装衣物,反而装叮叮当当的茶壶?
此时的月亮铮明瓦亮,昊焜上了房顶,仍然熟门熟路,刚跨过护栏,就看到房顶有人。
仔细一看,原来那女子在鸽子窝里翻找东西,让昊焜大吃一惊,月色中,隐约看到那女子从里面掏出来很多的瓶瓶罐罐,又打开带来的手提包,从包里面拿出来的也是很多的陶罐,给一个个放了进去。
昊焜纳闷,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给掉包吗?最后,看到那女子挑挑拣拣,只拿了一个大点的罐子放进了手提包,其他的又全部放了进去,又见她摸出来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
女子把手提包放在鸽子窝旁边,用帆布盖住,起身却是弓着腰向里走去,方向正是昊焜住的那屋。
昊焜心中一凛,悄悄跟了过去,只见女子下了梯子,摸索着搜寻起来,进了亦橙的房间,过了一会,又走了出来,向一楼走去。
昊焜明白过来:“这是在找自己呢,怪不得自己对她说大人在警所里,很晚才回来的时候,这女的面色慌张,现在拿刀拿枪,这是明摆着想杀自己。”
昊焜不再客气,悄悄跟过去,寻思着想把她打晕,又怕自己的力气大,给打死了,而且她有枪,弄不好急眼了,她乱打一气,可就不好了。
昊焜退回到亦橙的房间,拿了亦橙的被子,又摸了一根顶门棍,蹲在楼梯口,等着女子自己上来。
女子在楼下摸了一圈,没有找到人,就开始慌了,反而在小椅子上坐了一会,然后她打开了灯。
“小家伙,出来吧,再不出来,我可把房子点了,你家大人回来肯定找你算账。”
“我这里有很多钱,想不想要?”
“想不想看女人的身子?”
……
无论女子说什么,昊焜蹲在楼梯口就是不吭声,不禁想起亦橙在这里生活,会面对什么样的苦难,本以为已经肃清了恶人,自己才住一天,恶人又重现。
昊焜后悔不已,怪自己太心软,没有听滕叔的叮嘱。一个女子虽然不惧她,但是又怕自己力气大,把人弄死可就糟了。
昊焜看到女子想打开房门出去,奈何亦橙的防范很到位,里面的房门锁是一根长铁棍横穿着鼻子销上去的,用的是三环大锁,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
昊焜看到这里,慢慢退出来,背起了书包,慢慢上了房顶,把梯子拽了上来,又慢慢盖上了楼梯口的铁篦子,这个铁篦子很沉,怪不得亦橙没有盖过,旁边有锁扣和一把锁,从书包里翻出了钥匙,打开了锁,把锁扣给锁死了,又想了想房屋门窗没有了遗漏,又跑到了第三间房顶。
鸽子窝上层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下层放着一个铁柜子,像是一个保险柜,昊焜从帆布里把女子的手提包拿出来翻了翻,摸出来一串钥匙。
这串钥匙有很多,还有两个小牌子,用钥匙每个都试了一遍,终于有一把,但是仍然打不开。
昊焜想打开手电仔细看看,又怕附近的住户发现,于是钻进了盖鸽子窝的帆布里,翻来覆去看了看,只注意到了两个牌子,一个牌子上写的是几个数字,另一个牌子写着“晏安胡同102”
保险柜子上有个旋钮,按照牌子上的数字旋转,试了很多遍,仍然没有打开,昊焜知道是开启的方法不对,但是自己没有见识过,摸索已经没有时间,不由得把钥匙放进了自己兜里,打算抽时间去探探这个晏安胡同。
现在夜已经很深,下了房顶,昊焜背着自己的书包,向警所狂奔,到了警所,值班室的警察看见昊焜,都是不禁一笑:“得,又立功了。”
见了滕邦,昊焜把事情说了一遍,但是这次把钥匙给隐瞒了下来,他想去探查一下。
坐在警车里,里面的警察一边检查枪械,一边调侃:“小昊焜,这回是真拦不住了,你滕叔叔升职了,要去省里任职,你怎么办呢?”
昊焜不禁问道:“滕叔叔为什么要升职?不升不行吗?”
那警察叹气道:“我们也不想啊,事情赶上了,拦都拦不住。”
昊焜不禁从后面站起来,趴在了滕邦的肩膀上问道:“滕叔叔,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滕邦点点头道:“没有这么快,我离开也要等结了案。”
到了地方,警察纷纷下车,把整排楼给围了起来,只听的玻璃碎裂的声音,把附近的住户吵醒,都出来围观。
警察搭起来探照灯,用大喇叭向里面喊话,昊焜领着滕邦上了房顶,又听得铁篦子被砸的邦邦响,看样子女子仍然没有放弃。
到了第三间房顶,滕邦看到了鸽子窝里的瓷器及陶罐,吃惊不已,连忙让联系文物局,看到保险柜,又安排人给搬走。
滕邦把昊焜安排在警车里,说道:“明天还要上课,在这里好好养养精神……”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了枪响,女子在朝外射击,探照灯都被打碎。
警察们开始从房顶攻入,不想女子却是来了个饮弹自尽。
再次进入房内,已经是一片狼藉,所有东西糟蹋的不成样子,昊焜不由得哭了,嚷嚷着没有办法给亦橙家交代,直到滕邦安抚,把损失上报,保证把房屋翻修一新,昊焜才停止了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