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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走得很快，就像身后有恶鬼在追她。她出了饭店大门，见盛君烈没有追上来，她心里又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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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穿过马路往街对面走去，那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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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背影和身形来看，她认出那是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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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了街对面停着的一辆黑色大奔，车窗半降下来，她看见驾驶座上坐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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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离有些远，她没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但莫名就是觉得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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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霍迟的助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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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身后传来盛君烈的低音炮，叶灵后背一僵，心说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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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旁边挪了一步，说：“霍迟，他刚上了一辆黑色大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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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君烈顿时黑脸，“你没事看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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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特意去看的，你酒醒了吗，这会儿凉快了，我们走路回去吧？”枫叶轩离世纪名城很近，只隔了两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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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君烈“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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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人行道往世纪名城走，他俩结婚三年，还从来没有在夜里十点钟压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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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经过前几天的大爆发，现在这么并肩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难免局促又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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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还疼吗？”叶灵率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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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君烈愣了一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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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刚才在包厢里一直用手按着脑袋，是不是头疼？”叶灵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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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君烈有个毛病，喝了白酒就会头疼，所以他很少喝白的，基本都是红酒或者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