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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叶灵过去，只是走个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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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心里清楚，警方宣布结案，就是他们根本找不到突破口，再查下去也不会有别的证据出来，不能把谁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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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理智地签了字，接受了警方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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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条人命横陈在她面前，警方宣布结案，这个案子在她心里却永远不可能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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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她给私家侦探打电话，问他查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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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侦探在电话那边支支吾吾，显然毫无进展，毕竟警方都定为悬案，私家侦探又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天时间内，查出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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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心里很难受，挂了电话，她在车里坐了许久许久，久都快被冻成一樽冰雕，她才发动车子驶离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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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拾阶公馆，叶母刚送走了过来探望她的小姐妹，看见叶灵灰头土脸的回来，她说：“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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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了个人，家里来客人了？”叶灵进去，就看到茶几上还没来得及收的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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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母嗯了一声，“几个牌友，说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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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身去收拾杯盏，把喝剩的茶水倒进一个杯子里，时不时瞄叶灵一眼，“你在这边住了好几天了，我好多了，你不用陪着我，今晚就回家去，别在我这里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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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坐在沙发上，嘴里应着，“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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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母就不再唠叨，说起叶一柏的后事，“再过几天是你哥的头七，我想去他出事的地方给他烧点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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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心如刀割，她抬头看着母亲，灯光下她的头发花白，闪烁着银光，脸上却已经看不到多少悲伤，想来是把悲伤都咽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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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了闭眼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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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连具尸骨都没留下，和你爸一样，也不知道我造了什么孽，年轻时候死老公，老了又死儿子。”叶母像是随口抱怨，说出的话却直扎人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