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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跟帘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了,而回想起来的时候,像是比上一次更加叫他害羞。这种害羞让他吃饭的时候好几次都咬到筷子,要不是帘沉提醒着,说不定还要把舌头也咬到。
“饭菜都还喜欢吗?”
“嗯。”觉得自己回答得太过冷淡了,湖黎不敢看帘沉,又添了一句,“都是我喜欢的。”
“你在家中跟父母吃饭也是这般吗?”
“不说话,是不是在恼我?”
“没有。”
想了又想,湖黎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朝帘沉看过去。只是刚一接触到对方那张脸,湖黎的脑子里又全都是两人在床-笫之间做出的事情。
他的视线落到了帘沉的唇上,就是这张嘴,一直咬着他。
世子拿碗的手收回去了一点,手臂碰到了自己的胸,他觉得那里到现在好像还都“痛痛”的。不过这种痛跟受伤的痛又很不一样,是会让他变得奇怪的痛。
他这点动作哪里能逃得过帘沉的眼睛:“怎么了?”
被声音惊吓,手又稍微离开了一点:“没什么。”
“我……我在家吃饭也是这样的。”
湖黎可不想被帘沉看出来自己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实在太令人感到羞-耻了。在以为帘沉是女子的时候,他是好色之徒,在知道帘沉是男子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好色之徒。
下流!下流下流!世子冷着脸,又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好几遍。
“是吗?”帘沉给他夹了一道菜,“我对阿黎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不如你跟我讲讲。”
“你想听什么?”
碗里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菜,一个是自己夹的,一个是帘沉给他夹的。筷子转了个弯,把后者送进了嘴里。
“襄王跟王妃好相处吗?”
“爹娘的脾气都很好的。”湖黎有些耳热,帘沉向他打听父母,是他猜的那个意思吗?
他摸不清楚对方的想法,只是把父母的禀性脾气说了一遍,而后按部就班的,将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说了一遍,末了还提了提此时此刻还在家中苦做任务的湖月。
湖黎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帘沉安排好了,对方说什么,他就只能跟着回答什么。最后吃完饭,帘沉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让他回去了。
不过这回是对方亲自将他送到了马车上。
“回去好好休息。”帘沉在湖黎上去的时候托了一下对方的腰,以至于他说的那句话世子都没有听到,满心都专注在那道力度上了。
湖黎就这样有些浑浑噩噩的回了家,在千金楼用了饭,回府后他就让人去跟慕芷禀报了一下,等会就不过去吃饭了。
对方只当他是跟方世恒等人吃过了,因此也没有多问什么。
一直到快要就寝的时候,白天发生的一切才算是在他的脑子里彻底消化了。随即,湖黎就想到一个问题。
帘沉之所以不愿意跟他成亲,是不是顾忌着自己是男子。那他……他在帘沉把秘密说出来后这样一走了之,对方会不会误会?
想到这里,湖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长夜漫漫,他哪里还能熬到天亮的时候去找帘沉。
世子立刻起床穿好了衣服,临走的时候,又把放在桌子上白天给帘沉擦过汗的丝巾塞进了袖口中。
丝巾软而滑,刚一塞进袖口,还有点凉意。
本朝男子平常在家的时候都会强身健体,所以翻个墙对于湖黎来说难度并不大。只是想着等会要见帘沉,他怕把衣服弄脏,才会格外小心。
在襄王府的墙头多了一个人的时候,慕芷跟湖德也谈起了千金楼的事情。
湖德:“我原以为千金楼只是一个花楼,派人一查,才发现并不简单。”
慕芷:“怎么了?”
“早就听闻千金楼背后有靠山,夫人,你可知道这靠山是谁?”
“是你派人调查的,我怎么知道。”慕芷就看不惯自家相公卖关子的样子。
“是当今圣上。”
湖德见妻子不配合,压低声音,把这天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什么?”慕芷声音轻扬,又很快压低,“那岂不是查不下去了?”
“嗯。”
“可是皇上在皇宫当中,为何……?”
“或许是要以这样的方式考验学子?”
湖德做出合理猜测,他虽然没有调查出更多的东西,但千金楼基本的情况却是了解得差不多了。千金楼中时常有文人相会,宰相和大学士也流连于此。或许皇上此举,是想从这些人中选拔人才,大学士不就是这样被挑出来的吗?
“真要如此,小黎那里要怎么办?”慕芷并不关心皇上跟千金楼的关系,她只关心自己的儿子。
“年轻人容易冲动,你越拦着,他就越容易跟你犟着来。尤其是小黎这种个性。”
做父母的最了解自己的孩子,湖黎表面上清清淡淡的,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可一旦是他认准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时候父母再去阻拦,更加深了他们的叛逆之心。
“据我了解,同他有所来往的是千金楼花魁。”
千金楼背后的人是皇上,湖德派过去调查的人也只查到了上一回湖黎被帘沉招作入幕之宾的事情。
“你明日找个机会跟小黎旁敲侧击一下,看看两人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然后再做判断。”
“好,我明白了。”
湖德:“不过帘这个姓,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千金楼的那名花魁就是姓帘,湖德突然想起了一位故人,对方也姓帘。
“都过去十几年了。”
慕芷知道湖德说的是谁,但十几年过去了,故人已死,再回想起来,只是徒添伤感。
“是啊,都十几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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