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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大厅外。
陈默提着裤子一脸轻松的从厕所走了出来。
正当他要回大厅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上前来。
“陈总。”冯雅叫住了陈默。
“冯秘书？你也来上厕所啊？”陈默随口问道。
“发布会马上就要结束了，待会儿庆功宴肯定要喝不少酒，正好您出来了，我这不是提前过来给您打个招呼，做好准备嘛！”
冯雅说着，拿出一瓶解酒灵递给陈默，眼底之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我酒量很好，用不着这玩意。区区一点小酒，能奈我何？”陈默傲然道。
“我知道您酒量很好。但是大夫叮嘱过我，说你从月球回来，内分泌有些变化，最好还是小心点好。”冯雅道。
“嗯，大夫说的有道理。”
陈默从来都是一个愿意听医生嘱咐的人，伸手就要去拿那瓶解酒灵。
“您就不怕我下毒害你吗？”
冯雅忍不住问道。
陈默哈哈一笑道：“冯秘书，你可以啊，进步了，都学会开玩笑了！嗯……如果是冯秘书你下的毒，那我情愿被你毒死！”
冯雅跟了陈默快两年了，为他做了不少贡献。
而且，她有的是更好的机会下毒，哪可能突兀的在这种场合下毒？
“陈总，你就不怕戴安娜事件再现啊？我劝你以后还是小心点吧。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不可信了。”冯雅忍不住再次提醒道。
她多么希望陈默在这一刻能对她多加提防一些，能少对她信任一些！
“啧啧啧，果然会开玩笑了。拐弯抹角夸自己漂亮是吧？同样的事情，我陈默能栽两回？搞笑！”
陈默说完，仰头将解酒灵一口干了。
这一刻，冯雅的心脏一颤，五味杂陈涌上心头。
“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陈默皱眉关心道。
“没什么……”
冯雅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陈总，我对不起你。但我希望你知道，在你身边的这两年，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两年。”
陈默一脸懵逼：“你在说什么呢？你……唔……”
下一刻，陈默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昏沉的倒在了冯雅的怀中。
“陈默，你终究还是栽了第二回啊……”
冯雅扶着陈默，脸上充满了悲伤。
她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过去：
“陈默已搞定，让人过来帮忙，记得把监控画面剪辑好。”
“发布会大概还有半小时结束，我们只有半小时的时间。”
电话那头传来了商厉的声音：“好好好！不愧是天王星培养的最强棋子！你放心，事成之后，我必定信守承诺，放你离开。”
冯雅冷漠道：“少废话了，陈默的药效已经起来了，我快控制不住他了，你快让人来帮忙！”
商厉：“好，你等着！”
不到1分钟，就有两个壮汉过来，扶着陈默去了楼上。
另外一边。
发布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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