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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杀了谁？”
唐国老突然无厘头问了这么一句。
“国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季东明愣住，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用管什么意思，你快说，零号踏入北方的地盘后，杀了谁？”
唐国老没解释的时间，也不想解释，追问道。
季东明听得出，国老的语气居然带着紧张和急迫。
他不敢揣测，乖乖回答道：“他一到机场，打伤了几个稽查司的人。后来我手下的张史强受到卢家的指示，要捉拿他，被活活踩爆了脑袋。”
“哦，就死了一个你的属下吗？那就好。”
唐国老的语气，似乎长长的松了出来。
季东明面皮抽搐，自己的属下也是人啊，国老你这话说得，就跟杂草似的。
不过他也只是敢在肚子里想想，不敢埋怨出来。
“那我接下来怎么办？”
季东明问道。
“不用管，你好好招待着就行，但有所求，一律答应。”
唐国老指示道。
季东明试探问道：“可是，豪族卢家的人要对付他，我们难道不表示一下态度？”
“表示屁的态度，东明，你觉悟还是有点差啊。”
唐国老这话，让季东明摸不着头脑。
怎么感觉像是在损自己呢？觉悟差？
只听唐国老哼道：“卢家的人要对付他，你只管独善其身就是，千万别给我插手，神仙打架，你季东明如果想死，就去插手试试。如果不想死，就听我的。”
季东明吓出一身冷汗，急忙道：“是是是，我听国老你的。”
唐国老冷笑道：“北方豪族依仗武力，不服从燕京这边的管教太久了。就算是我华夏最高决策机构，他们也是阳奉阴违。零号出现得好啊，过江龙和地头蛇的碰撞，我看北方豪族怎么处理这事，一个不注意，北方上千年的称霸气候，都得被零号给打烂。”
国老的这番话并不是说给季东明听的，而是自言自语。
是心情大起大落下的不经意流露。
因此季东明很懂事，不去回答，假装没听见。
但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国老这意思，难不成是说，要支持零号和北方豪族开战？
北方千年的称霸气候，这个季东明倒是知晓一点。
在华夏，北方确实最强。
一直都压制着远东，南方的京城各大世家，还有西边的战区。
可这称霸气候，被零号给打烂？
这又是什么意思？季东明不得而知。
只是心头隐隐觉得，北方豪族，怕会被零号收拾得不好过了。
实际上他对国老这话的解读，层次还浅了许多。
唐国老的意思比这更深，北方豪族的气候，将会终结在零号的手里。
这才是唐国老的本质意思。
掐断联系，季东明心里已经有了方向，不再像之前一样摸着石头过河，纯靠瞎摸。
害怕一不注意就摸到一头鳄鱼出来。
“先去见见零号大人吧，不，是林先生，他不喜欢人家称呼他作零号。”
季东明脚步刚动，属下就来紧急汇报。
“城主，卢家三爷的车队，已经到城里了，放出话，让我们交出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