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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冯爷爷说什么成大事者，必须不吃饭，去干活。
橙子觉得那是傻子才能干出的事。
饿着肚子干活，不是傻子是什么。
章耀辉就是个傻子。
不过，他干活是干活，也是吃饭的，而且吃得还多。
一个人能抵她三个，不，得五个。
服务员给每人让了一份早餐，一碗稀饭，两个鸡蛋，还有馒头、包子。
冯青山说道：“这粥熬得不行啊？”
服务员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尴尬地站在旁边不敢搭话。
云临酒店的粥很出名的。
不少人早饭时间跑过来，就是为了喝一碗粥。
当然，价格也是很喜人的。
可说粥不好的是冯神医，那再好也是不好。
厨师长是他的徒弟。
赵丽丽说道：“冯爷爷，你熬粥就熬那么一小锅，云临酒店是一大锅，那能一样吗？你到别的饭店去试试，那粥你能喝得下才怪。”
她冲服务员摆摆手，让她走了。
她见过那种大锅粥。
就是煮熟了，再加些水烧开。
冯青山说道：“做生意就要实实在在的，不能因为量多了，就瞎胡搞。”
几十年前、几百年前，做生意都讲究诚信。
咋的。
新社会，还可以乱搞了？
赵丽丽说道：“也可以小锅熬啊，但是得卖一二十块钱一碗，谁吃得起啊，爷爷，你就凑和吃吧，以前你吃福利院食堂，也没这么多讲究啊，孟大厨熬得粥对叫粥吗？”
她在福利院喝过粥。
有时候还行。
有时候那就难喝了。
冯青山无言以对，“丫头，就你烦人。”
“有什么关系呢？”
赵丽丽得意地说：“你孙子不烦我就行。”
冯神医现在就是个老小孩，你越顺着着他，他越找事。
说白了。
就是年龄大了，觉得孤单了，就容易鸡蛋里挑骨头。
你和他争论几句，他心里反而舒坦。
只是敢和冯青山争论的人不多。
早餐在冯青山和赵丽丽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中吃完了。
大家都不说话，听着这一老一少东扯葫芦西扯瓢。
易遥都觉得师兄老了，性格也变了。
换做以前，他根本不搭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