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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宁倦怎么那么喜欢玩弄他的足踝。
……或者说宁倦就是很喜欢把弄他的任何一处,泪痣,唇瓣,头发,耳尖,后颈,只要是能触碰到的地方,都被他小狗留标记似的,厮磨留下自己的痕迹。
陆清则忍不住骂了一声:“陛下,你有时候当真像个变态。”
宁倦忽然感觉,在某些时候,陆清则称呼他为陛下,似乎和他叫老师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他眯了眯眼,笑道:“怀雪,我还没有当真变态给你看过呢。”
陆清则想想宁倦的种种劣迹,不可置信地想,你还不够变态的吗?
宁倦看他那副有些受惊的样子,圈着他的足踝,愉悦地笑着站起来。
陆清则被迫抬着腿,不太高兴地缩了缩脚:“做什么,放开我。”
“怀雪,我明日就要离京了。”宁倦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身后好像有条摇个不停的尾巴,“此行或许要小半年不见了。”
陆清则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气氛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他才答应接受宁倦没满一个月,俩人就得分开,他清心寡欲惯了,不怎么在意这方面,但对于想了他那么多年,还对他格外感性趣、又气血旺盛的皇帝陛下而言,好像是有些残忍。
……上一次他答应宁倦又试了一次,宁倦很温柔。
确实不怎么疼。
陆清则的耳尖有些发热,脸色却板了起来:“放开。”
求欢被拒,宁倦摇个不停的尾巴一耷拉,不怎么甘心地放开了陆清则的脚踝。
得与陆清则分开小半年,他恨不得舔遍陆清则每一寸肌肤,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要不是前线太危险,京城又需要人坐镇,他怎么舍得和陆清则分开,就算在宫里日日相见,他都恨不得把陆清则揣在怀里不放开。
他们才有过一场三年的死别。
陆清则看宁倦整个人又一下消沉下去了,有点无言。
他只是被拽着足踝,被迫抬着腿,不太舒服,又不是拒绝了。
宁果果你至于吗?
陆清则静默片刻,不想让宁倦离京之前还不开心,抬了抬脚,踩在他腿间:“天色已晚,今晚的时间不多了。”
宁倦的呼吸一沉,头皮都有些发麻,肌肉微微战栗:“……老师。”
陆清则足下缓缓碾了碾,半眯着眼看他,像只作恶戏弄人的猫:“还是说,陛下打算就歇下了?”
陆清则很快就后悔了。
主动勾引这种事,他的精神能承受住,但身体实在承受不住。
窗外雨声潇潇,夜色溅落进屋,一支明烛在桌上幽幽跳着,隐约映出纱幔之中,紧紧揪着床褥,清瘦雪白的手背。
半晌,陆清则的手背又无力的垂下,就要滑出床沿时,陡然被另一只手握住,十指交叉着交叠按回去。
外面凄风冷雨,陆清则却觉得自己快融化了。
他在昏睡过去前,低头抵在宁倦怀里,嗓音发哑:“霁微,我在京城等你。”
宁倦捉起他的手,低低应了声:“嗯。”
看陆清则还是不肯睡过去,他心里既欢喜,又无奈:“明日不必送我出征,睡吧。”
陆清则眼皮一沉,在极度的疲惫中,还是合上了眼。
但心里装着事,陆清则并未睡过太多时辰。
纵然昨晚有些放纵,身体还在难受,好在只比宁倦起晚了一些,醒来时宁倦已经点了兵,皇帝陛下离开之前,还有百官送行,正在城楼之上。
陆清则想亲自送行,换了衣裳,便赶了过去。
赶到的时候,送行的官员刚好下来,宁倦在城楼之上扫视完下方齐整的数万将士,正准备离开,便看到陆清则来了,有些惊喜:“不是说不必来送吗,怎么还是来了?”
陆清则坦然迎着无数人的视线,走到了宁倦身边,凝视着他。
宁倦换下了一贯的玄色深衣,身上穿着软甲,腰间佩剑,披风在晨风中翻飞着,比平日里天潢贵胄的尊贵气质,又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眼神如炬,英气勃勃。
充斥着这个年纪的无限生机。
陆清则忽然觉得,宁倦前往西南平叛,并非什么生死大别之事,这只是他看着长大的帝王一生功绩之中,小小的一件。
他不再有那么多忧心,上前一步,露出丝浅淡的笑意:“还是想再来看你一眼。”
晨光从天际迎来,映得陆清则眼底柔和而明亮。
宁倦从未如此清晰地在陆清则眼底看到,陆清则对他的喜爱之意。
是单纯的属于他们之间的喜爱。
他胸口一荡,盯着陆清则看了许久,陡然一扬披风。
在城下与城墙之上无数的视线之中,以及城垛边官员震惊的视线里,翻飞的披风一展,陆清则的视线被黑色淹没,整个被挡在了披风之下。
旋即唇上一热。
宁倦低下头,藏在披风中,悄悄与他接了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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