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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拜码头,入太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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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了一句极为简短的话,但又充满了难以想象的致命威胁性:“刘秀当为皇帝!”这样的事,刘秀几人还在去往长安的路上,根本无从知晓。但身在舂陵的刘縯,却是从门客耳中,早有耳闻,“刘秀当为皇帝!……”“这话传遍了长安城,那些豪门宗族内部,更是人尽皆知!”“该死!该死!究竟是谁在乱嚼舌根!”刘縯身在府邸,看着手中的竹简秘辛,一时间神情充斥了愤怒,愤怒之余,更多的,是对远方的担忧,自从刘秀从舂陵出发之后,刘縯的心中,始终挂念无比,甚至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危机要来临一般。在这些时日内,刘縯始终在反复回想,究竟有没有什么地方落下了纰漏。当得知这流言传遍四方之后,他早早派出门客,去四处调查,究竟是谁做了那始作俑者,“伯升兄,查到了。”刘縯府邸的大门被推开,一人匆匆来报,这是刘縯手下的亲信之一,“查到了?”刘縯惊异转身,“究竟是谁在胡乱编造?”门客拱手,恭敬奉上手中调查的资料,刘縯简单翻阅,就已经知晓答案,“济阳县当时的管家……”“原来是他!”刘縯想起这早就被刘府遣送辞退了的老管家,随即抬头,“此人现在在哪?”“听城西的人说,那日这老叟在酒肆打了酒,同食铺的人吹嘘一番,便睡倒在桌案。”“直到日落收了铺子,方才转醒。”“回城西住地的路上,一个不慎,摔在了深坑里,没了命。”门客的回复听在刘縯的耳中,“死了?!”刘縯眼神一收,随即点点头,感慨到:“死了也好。”“死无对证。”念此,刘縯心中的担忧,暂且舒缓了些许,他长舒一口气,遥望长安所在的方向,口中喃喃道:“三弟,此去长安,到底是危险重重……”“你可千万小心,莫要出事。”……画面一转,来到刘秀这边,来歙读了十年的太学,对于去往长安的路,早已经是再熟悉不过,有了来歙这熟门熟路的向导,一路唠叨不停,过了小半月的时日,刘秀一行,终于顺利抵达了长安。只不过,他没有立刻前去太学报到。在这之前,他还有事要做,拜码头,认亲戚。刘秀所要拜谒的,是刘氏一族的两位故交。一是为了替舂陵刘氏,联络跟长安故交的感情,而是拜拜码头,找个靠山。大树底下好乘凉,求学时日繁多,若是在这期间,刘秀在长安闯出事端来,也还有人帮忙摆平。而且话说回来,刘秀要拜谒的这两位,基本上,只要他不去谋逆,亦或是杀了什么高官豪强,其他事,全都可以在这二人手中摆平。这两位故交,其中一位,是刘秀的叔父刘良以往的至交好友,眼下位列当朝大司马,严尤。那可是大司马,三公之首,位置在宰相之上!相当是仅次于皇帝的第二把交椅!刘良当初跟严尤,同在长安任职郎官,相识于微贱,私交格外深厚。在刘秀的父亲刘钦早逝,一家人投奔刘良期间,刘秀没少听叔父刘良提及这位故交严尤。“我生性急迫,凡事都要立刻去做,不能拖着,不然总觉得是块心病。”“严尤不同,他只会摇头,干什么,都要考虑个一二三,直到拖到最后一刻,千万个细节,千万种思量都考虑到了,他才肯动手。”“想来,这就是他能到今天这个位子的缘故罢了。”刘良时常这般感慨。至于另外的一位,是舂陵刘氏的世交,司隶校尉陈崇。司隶校尉一职,论官职的品级,在大司马之下,但是不可小觑其位高权重的本质!完成成就——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就曾经兼职司隶校尉,而建立了蜀汉帝国的刘备,他的三弟张翼德,也身兼司隶校尉,可见这一官职所代表的重要性。刘秀先后拜谒了二位长辈,刘氏故交,献上从舂陵老家一路带过来的礼物,说了些客套体己话,领了二人写好的推荐入太学的信后,便着手此行的真正目的所在。太学。出长安城,往东南方向,行进七里左右,便抵达了太学所在,来歙和窦融在这提前等候了刘秀许久,为的是带领刘秀,办理好入学所需的手续,“柳熙……”负责为太学学子登名造册的官吏,记下刘秀更改的名讳,“严大司马,陈校尉,这二人竟同时为一学子拟订推荐书信?!”收了刘秀递交的推荐信,看了上面的落款人员姓名,无疑让登名造册的这位小官,在心里默默的将刘秀划归为不能惹的那一批二世祖里。至于刘秀编造名字“柳熙”的身为,则是舂陵刘氏的远亲,寄宿于刘良府中。办理完入太学的手续,窦融和来歙,又是再三嘱咐激励了两句后,便先后离开,他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办。而刘秀,则是在太学人员的引领下,独自一人先行去往了新入学学子所居住的宿舍。此时,整理好行李的刘秀,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宿舍之内,全无其他新生常有的乡愁和忧虑,在他的心中,有的只是平静,平静如水。在舂陵老家,他要面对的,是宗族子弟,是氏族长辈,是没完没了的与人客套,来了太学,没有知道他的过往,全然可以凭借自己的喜好为生。而就在刘秀准备从一旁收拾好的行李内,取出来一卷竹书去读之际,宿舍的房门,传来急促的敲击声音。有新生来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体态夯实格外见状,样貌却又老实巴交的学子。一看就是好孩子的那种。“柳熙。”“韩子。”二人互通了姓名籍贯,便坐在各自的床榻上,干瞪眼。刘秀手捧书卷,闲着无聊开始读起来,不料,一旁的韩子,却是自顾自突然大笑了起来,而且一笑,便不再停止,越来越猖狂,笑得让人心里发毛。刘秀放下竹书,被中断了读书的兴致,皱眉到:“何事笑得这般厉害?!”韩子却是连连摇头,仍旧狂笑不止,直到是整个人笑得没了力气,半趴在床榻上,指着刘秀所在,开口问道:“你来太学干什么?你离开了太学又要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