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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茗溪迷茫地眨了眨眼：“……这算是说情话吗？”
“不是。”
他认真地说：“这是在阐述事实。”
“你不知道吗？你一直都是我的力量。”
顾茗溪眼睛亮了亮，移开视线。
“好吧，那就为了你的这个力量，我跟你去见爷爷。”
她十分爽快地说。
但是呢，爽快归爽快，忐忑依旧是忐忑。
周末，顾茗溪休息，没有上班。
但是她却很早就起来了。
因为苏衍昨天说，今天下午带她去见爷爷。
她紧张啊，紧张到睡不好觉。
看了一眼手机，才五点。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戳了戳苏衍的微信。
苏衍：“？”
秒回的提示音，顾茗溪愣了一下，醒这么早的吗？
她想了想，将字打了出去。
“爷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是，清纯一点儿的？还是，妖娆一点儿的？或者是，朴素一点儿的？”
很快，苏衍的消息回过来。
苏衍：“做你自己就好。”
顾茗溪眨了眨眼，关掉手机，重新躺回在床上。
她自己？
顾茗溪在家里折腾了一个上午。
脸上的妆画了又擦，擦了再画。
怎么画，都有些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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