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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办公室，张初直截了当地问道。
方波手上的动作一滞，想了很久之后才开口。
“不知道！”
很光棍的答案，张初听了之后直接朝她翻了翻白眼。
“看来老师对这些事情一点也不上心啊！那么我们底下的人也不必事必躬亲吧！”
张初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
方波脸上一红，窘迫地拿出一次性纸杯，给张初倒了杯开水后，讪讪地笑着。
“我这就帮你查！”
“要不你直接叫他们来一趟吧！”
张初皱着眉头补充道。
相比起自己的身份，还是方波这个具体的指导老师的名义更加好用一些。
而自己也正好狐假虎威地开展自己计划出来的方案。
方波不明白张初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看着张初脸上胸有成竹的表情，她心里也难免开始兴奋了起来。
悄咪咪地打了几个电话，方波果真将两个社团的社长叫了过来。
只不过，看着两个社长，张初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学弟！又见面了啊！真是巧啊！”
亭亭玉立邱欣欣看着一脸震惊的张初情不自禁地掩着嘴偷笑。
“张初！又见面了！”
姗姗来迟的黄婧冷冰冰地跟张初打了个招呼，随后便不再去看张初那边而是将目光放在了方波的身上。
而张初此时的目光是凝重的。
他最不想与之扯上关系的两个人今天居然同时到达了现场！
而不出意外的话，自己之后还要跟两人共事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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