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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留在猴族，同跟随在叶玄月身旁这两个选择之中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跟随在叶玄月身旁——对于他而言，他最为快活同自在的时光，永远是跟随在叶玄月身旁的时刻。
此时此刻，依然是少年模样的赤瞳，举着一根同他气质有些诡异不符合的长铁棍，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去。
他的嘴巴里头还哼着小曲儿，腰间挂着的，还是当初得到的那个小酒葫芦。
很是自在。
旁人若是看见这样的他。
绝对不会想象得到。
如今的赤瞳，已经算得上是仙界的顶尖高手了。
他当初试探谢长风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本事，不弱于当初的破天。
叶玄月也很好奇。
赤瞳究竟是如何做到——脱胎换骨的。
她记得他的倦怠性子，最不爱修炼，还是说，这千年时光，他居然被磨得转了性？
还是说，没有自己护着，他吃了不小的苦头？
想到这里，叶玄月心里头又有些淡淡的怅然。
毕竟她很清楚，仙兽之中。
赤瞳是真正有赤子之心的那一个。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赤瞳抬起头，笑眯眯地开口说道。
“这山上若是有好酒，有同玄月你一般漂亮……不对，比你稍微差一点但是也很漂亮的小姐姐便好了。”
赤瞳的声音还带了几分憧憬同向往。
“这样的话，我便能同小姐姐一边聊天，一边探讨人生同理想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眉飞色舞。
叶玄月：“……”她收回她前头所有的话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