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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被吓了一跳。
虽然她知道一只紫级水兽对自家饲主来说不算什么, 但是她从未见饲主施展过如此诡异的术法。
望着前方神色冷漠的道侣，花翎不知怎地突然心生敬畏，甚至觉得往日对自己倍加疼爱的人都显得有些陌生。
待程素惜转过身, 敏感地发现花翎的神情不对，她微微蹙了蹙眉, 唤道：“团子, 过来。”下意识地叫了花翎的小名。
花翎踟躇了一下，然后才磨磨蹭蹭地游了过去。
程素惜拉住人，顺势揽在怀里，温声道；“被吓到了？”
花翎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没见你用过这种法术, 有点……出乎意料。”
那可是紫级水兽，竟然连丝毫反抗之力都没有。
程素惜笑了一下, “不是故意瞒你, 只是我也刚刚才知道自己已经可以掌控空间之力。”
是的, 方才程素惜之所以可以秒杀一只紫级水兽，是因为她使用的是空间之力。
准确的来说, 是空间之刃。
“空间刃是上古令中记载的一种攻击方式, 也是天道的一种运用。”程素惜声音轻柔，娓娓道来, “我一直在想, 上古令中的创世之法到底是什么, 开辟新的小世界？这对于修士又有什么意义？”
好深奥的问题……
花翎抬起头, 好奇地问：“那惜惜你想明白了吗？”
“不能说明白，只能说有些感悟。我猜想，所谓的‘创世之法’, 其实就是教人如何创造天道吧！”
创造天道？
花翎有点恍惚，天道还能创造？这上古令是不是有点牛逼的过分了？
程素惜见怀里的少女一副惊呆了的模样，抚了抚她的脑袋道：“天道虽无形，但对于修士来说，却是追求和突破的方向。你可曾记得在沧澜秘境里，沧澜仙帝的话？他说‘沧澜秘境之所以不能形成一个完整的小世界，是因为它法则残缺’。”
花翎点点头，她记得这句话。
程素惜笑了笑，继续道：“沧澜仙帝认为沧澜秘境是因为法则残缺所以才不能得到天道的认可，但我
却认为他是本末倒置，找错了方向。在我看来，所谓的法则，不过就是天道的化身。创世之法，是要修士去主动创造天道，而不是去适应哪一个既定的天道，更不需要其他天道的认可。”
天道就是天道，难道还有许多个？
花翎听得有些迷糊，好像感悟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但她至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主动创造比借用他人来得更高级，也更厉害。
当然，最厉害的还是饲主！
程素惜知道花翎目前的境界还不能理解她的话，也没有强求，只是看着她刚刚疏离的神情慢慢淡去，心中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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