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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趴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如他想要的那样喘息呻吟。
他像一只烈性犬难压凶性了,叼着她后颈的软肉重重撕咬,腰上更加凶狠。
“你现在想的,是景臣?”狐玉琅不知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以至于嗓子都像是被酒精撕裂了,沙哑异常。
“……”她不发一言,只是咬紧了牙齿,浑身冷汗淋漓。
“还是,染霜?”他又重重一使力。
“……”她果然被顶得浑身一颤,早就发红的眼眶好像都快兜不住被撞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了。
“或者,髅笑笑?”
“哈睿?”
“弗羽王隼?”
“白韫玉?”
“……滚……”她终于难以忍受,刚才的顺从似乎一下就破了功,似又要忍不住反抗了。
狐玉琅此次非但不压抑她的反抗,反而松开了她的脖颈,直起身肢来攥住她的腰,“嗯?这一次,想着谁?说啊?!”
她跪趴在床上攥紧了床单,喘息着因为疼痛而浑身发抖。她侧过脸,余光似朝后瞥他,盈满了水珠的眼眶里,是冰冷至极的冷漠,“不论……是谁,都……不会是你……啊!!”
她根本话都没说完,就因身体的剧痛而一声难以压抑的惨叫。
狐玉琅像是被她的惨叫所靥足了,喘息着闷哼几声俯下身来,他的长发落在她的后背,温柔地像是江边开满丛丛白花的蒲苇。
“不管你想着哪个男人,此时,x你的是我……看到你这么x可真是太好了……”他低声在她耳廓里辱骂,“明日宴上,我还等着看你如何勾引兮风,套出我想知道的东西来。”
“若勾引的不好……我便先把景臣也好,染霜也好,剁成几瓣放在你的床上……让他们好好看着,我是怎么……”
……
那天夜里,果然又被狐玉琅给折磨昏了过去,她并不意外,只不过,迷迷糊糊昏过去的时候,好像听到他又在喃喃自语了——
至于说的什么。
她没听清。
也不想听。
不管是什么,她都不想知道。
和她,早已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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