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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沈璃目光平静的看着她，眼里没什么情绪，像是根本没有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然而她越是这样，许旖旎越是恼怒。
她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扫过，眼神讥讽。
“淮与知道顾小少爷这么为你出头么？”
这话一出，四周寂静片刻。
顾思洋愣怔一瞬。
不是，他帮自己表妹，怎么还得陆淮与同意？
沈璃却已经淡声开口：
“二哥知道你还这么喊他么？”
许旖旎脸上的笑容猛然顿住。
沈璃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好不好。
可就是这样，才让许旖旎格外难堪。
强烈的耻辱感涌上心头，令许旖旎脸色青白交错。
是。
从前她仗着许家和陆家是世交，一直那么称呼陆淮与，故意显出几分与旁人不同的亲近。
但自从上次陆淮与干脆果决的出手对付她，她就知道，她已经没有那个资格。
如今，这话从沈璃口中说出，更是居高临下般的讽刺。
许旖旎咬了咬牙，抬脚就往外走。
与沈璃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侧头看去。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
“你是不是以为，他最喜欢的就是你？”
沈璃神色淡漠的迎上她的视线。
许旖旎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真可怜。”
沈璃偏了偏头，似是对她这话有些不解。
下一刻，她问道：
“许小姐，你现在，是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话？”
许旖旎的唇色瞬间一片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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