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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所迫。
神他妈生活所迫。
所有人的表情在这一刻都变得一言难尽。
这么多年，想请闻霄出山的人实在不要太多。
最开始的时候，是想请他继续参加比赛，再后来，就变成想请他来执教。
哪怕他突然退役了，哪怕他已经消失在公众面前太久，哪怕这些年误会和不解缠绕，关于他的诸多指责和猜测从未断绝——他依旧是赛车圈绝对的标杆人物，永不褪色的传奇。
只要他肯，只要他点头，无数俱乐部都会不惜代价，只为请他加入。
任何人都可能会生活所迫，唯独闻霄不可能。
他到底是怎么如此面不改色说出这句话来的！？
……
ly训练基地，房间内一片诡异的死寂。
好一会儿，卢思宇扭头看向顾思洋，神色复杂。
好像有点不可思议，又好像带着那么点骄傲。
“顾总，您家里那几位，又投钱了？”
能请的动闻霄，那得是花了大价钱吧！
顾思洋还在盯着屏幕，脑子里满是“他居然就是闻霄，闻霄居然就是他”！
他看过闻霄年轻时候的比赛视频，可当初在临城见到null的时候，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毕竟都过去十年了，是个人都得有点变化吧？
再说，那时候他的心思都放在了四姑的那辆车上，哪儿还顾得上其他？
直到现在，null站在那，说出那句“我是闻霄”，他才终于把这两个身份对起来。
顾思洋狠狠搓了一把脸。
“是投了……但闻霄成了ly总教练这事儿，我也是才知道。”
卢思宇等人都惊了一瞬。
“什么意思？杨总说他刚知道，顾总你也这么说，那——谁请的他？”
顾思洋望着屏幕，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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