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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决定比女配更不积极营业，她要从初舞台开始就淡出大家视线。
一个人心里想着什么，在她放松的时刻很容易从眼神中透露情绪。
对此其他练习生的紧张和忐忑，舒窈的表情特别淡然，仿佛不是在参加残酷激烈的选秀，是大学生早起之后去教室上课。
板板正正的坐在位置上，无欲无求的听老师输出内容，那平静的眼神中隐隐透着……想下课。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镜头切到那些紧张的练习生脸上，又切到舒窈脸上，对比非常有趣。
后台的导师观察室。
其中一位年纪稍微大的女导师郝覃，她注意到了舒窈。
郝覃是二十年前国内第一个女团成员，后来这个团虽然解散了，郝覃是团里发展最好的，在乐坛是有资历的前辈。
娱乐圈的女人都只会保养，她四十多岁了看着才像二十七八。
郝覃笑起来的样子很开朗，说道：“十号那个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
另一位女导师是海外回国的爱豆，是舞蹈老师，她也注意到了舒窈，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能出道的话，肯定是团里的颜值担当。
“郝老师怎么看出来的？”木果有点好奇。
每一个练习生进来之前，场内大屏幕会介绍到她们的公司。有些练习生出自大公司，或者刚进来的练习生很好看，都会引起座位上女孩的惊呼。
毕竟在场的都是年轻女孩，最初的紧张和忐忑过去，和不认识的打招呼，再和旁边的朋友聊几句，很有活力。
而舒窈脸上的表情一直没变过，刚进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在所有人惊讶的时候，舒窈是最平静的。
在所有人紧张的时候，舒窈是最淡定的。
郝覃老师笑道：“我工作室的一个实习生，她想下班又必须要跟着组长参加月度会议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其他三位导师没有get到郝覃的点，只是觉得十号选手表情少了点。
他们打趣了几句，又接着看起了其他练习生入场。
—
座位渐渐被占满，选座录了一个多小时。
不少人练习生坐的身上都难受了，但是还不敢懈怠，保持着微笑的营业表情，说不定被镜头拍到剪到正片中，给观众留下不好的印象。
最后一个练习生终于过来了，场上掀起一片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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