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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
！”
一边吃，一边含着热泪点头，狼吞虎咽，活像饿了六十万年后、吸干了雪陵的圣尊前辈再现。
九黎捂住眼睛，不忍直视。
吃完了包子，总算能干点正事了。
九黎和顾长凌不在，活动室的装修也被搁置了，到现在还是空荡荡的。
他们出关了，这件事自然不能再耽误。
一行人当即取出之前采买的东西，不假智能管家之手，亲自布置起来。
期间，河不二无数次想往九黎身边凑，都被齐思远眼疾手快地抓了回来。
顾长凌瞧了他一眼，见这脑残还直勾勾地看着九黎，咬了咬后牙槽。
九黎好笑地拍了拍他的手臂，“跟河崽置什么气，当他不存在就是了。”
顾长凌将花盆抱到置物架上，啧了一声：“不知死活。”
“扑哧。”
九黎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不是不知死活嘛，顾爸爸四溢的杀气让狐狸精的毛都竖起来了，他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顾长凌捏捏他的脸，“你还笑得出来。”
他是真的没办法忍受这种长久落在九黎身上的视线，这让他感到非常暴躁。
九黎见状，也顾不上取笑他了，说：“多大点事呀，看我的。”
他收了笑脸，回头对河不二说：“再看，炼丹免谈。”
“……哥，我错了！”
河不二转头盯住了齐思远，再也没往这边看一眼。
九黎忍着笑，朝顾长凌得意道：“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顾长凌露出一点笑容，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俯身对九黎说：“师弟，答应我，这辈子都不要收徒，好吗？”
九黎愣了一下，深知他语气随意，却绝对不是随口玩笑，眼珠子一转，讨价还价道：“你不收，我就不收。”
别看他围观顾长凌吃醋，看得贼起劲。
但若换在自己身上，那就不是吃醋了，那是山洪爆发，屠村了好么！
顾长凌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担心。
揉了揉他的脑袋，好笑道：“收什么徒，我不要当剑神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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