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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司衍把苏绵绵圈在怀里。
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把玩着她的秀发。
封司衍的声音在苏绵绵的耳边响起，“你不是说她和另外一个店员在竞争店长吗？另外一个还差二十多万业绩。”
苏绵绵摇头，纠正道：“我今天买了这些，她就只差十几万了。”
封司衍笑了笑，然后道：“可是，那也是差。虽然说，还有大半个多月，但是碰上你这样的顾客能有多少机会。所以，她的业绩还是有点悬的。”
听了封司衍的话，苏绵绵点点头，“你这么说的话的确是有几分道理。可是，难道我再去买十几万的衣服啊。哎，我都选的差不多了，我也不想乱花钱。”
或许封司衍出的起。
但是苏绵绵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去做。
“可以让有需要的人去买。”封司衍道：“我公司倒是有不少女员工，她们收入还可以。至少，买你去买的那家衣服店，每个人买个一件没什么问题。”
苏绵绵惊呆了。
“你，你让你公司员工去买啊？”
封司衍道：“嗯，当然不是强迫的，建议嘛。”
虽然苏绵绵单纯，可是封司衍这话中有话她可是清楚的。
什么不强迫。
分明是强迫啊。
苏绵绵叹气道：“如果她们不喜欢，岂不是为了老板的喜欢，做出了违背内心的事？”
强迫人真的不好。
这些资本家哦。
封司衍看着苏绵绵，然后解释道：“这么说吧，不止女员工，还有男员工。这不是情人节快到了嘛，反正公司也有福利，去那家店买衣服，可以给与百分之二十的补贴，设定个上限，这样皆大欢喜，你觉得呢？”
苏绵绵听了，不禁道：“可是，你们公司损失了啊。”
“我个人掏腰包。”
“这还不是相当于你帮我。”
封司衍点头，“对啊。但我也不是直接一个人买。再说了，真的买下来，你一个人也穿不完。现在的话，别人都可以穿，而且我也博得一个好名声。花个几百万的话，大家都开心，你不觉得很值吗？”
“几百万？”
苏绵绵又心塞了。
封司衍立刻解释道：“算少的，如果是公司所有人都去买，那可不是几百万的问题。不过呢，我会让张扬好好地筛选一番，不是人人都有份。”
苏绵绵被封司衍这一系列的操作给搞懵了。
她到底要不要让封司衍这么做啊。
可是，听封司衍那么描述起来，的确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爽诶。
封司衍征询苏绵绵的意见，“你觉得我的想法如何？”
苏绵绵想了想，点点头，“那如果真的能够补贴给那些真的需要的人，我觉得是挺好的。”
得到了苏绵绵的同意，封司衍立刻给张扬打电话交待了事情。
末了，他道：“嗯，明天应该就能办妥，你先带几个人过去买。接下来半个多月，会有人陆陆续续过去，你让那个店员备好货。”
“这……”
“怎么？”
苏绵绵挠挠头，“这会不会太明显了？”
明显的利益输送啊。
封司衍觉得苏绵绵天真。
明显又如何。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有很多潜在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