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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绵绵看着李申。
他的眼神清明而坚定。
虽然整个人的神色还带着几分憔悴，但是看起来也好多了。
李申看着苏绵绵，“我们不应该自己在这里自责，而是应该去惩罚那些作恶的人。”
苏绵绵笑了。
她点点头，“没错。”
封司衍拍了拍少年人的肩膀，“别担心，警察局那边我们会跟进。我找人帮你爷爷料理后事，你只需要安心照顾你父母就行。”
“我会的。”李申点头。
苏绵绵和封司衍去了警察局。
负责这个案子的人姓李，与李律师同姓。
他告诉封司衍和苏绵绵，“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这些人其实是一些业余的杀手。”
苏绵绵大惊。
这杀手也有业余的吗？
李警官让他们两个坐下，然后笑道：“你们别惊讶，这人啊有时候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我们这个国家和平的很，找杀手哪有那么容易。可是呢，有些人又有这个需求，所以就有一些网站，为了骗点钱，赚点差价就暗地里干这样的事。”
没有所谓的监管，也没人人证，那么自然是什么牛鬼蛇神都会在。
有些亡命之徒，为了钱，干点刀口舔血的活计还是会愿意的。
封司衍皱眉，仍然有些疑惑，“他们的枪是哪里来的？”
如果是网络接单，那么这些人应该是接触不到太高级的人或者是有钱人。例如骆妍这种就算拿着一大笔钱，也不一定弄得到枪支的。
说起这个，李警官有些哭笑不得，“他们自制的。”
苏绵绵：……
好家伙，挺厉害，挺聪明。
封司衍听到这些话也一时语塞，不得不在想，这些也算是误入歧途的人才啊。
在里面，应该要得到更多的“关照”才行。
李警官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因为是网络接单，所以只要负责汇钱，取钱……至于背后是谁一时半会查不到。”
虽然没证据，可是背后之人苏绵绵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但是如果有证据证明，那直接以法律制裁的话就会更好。
“为什么会查不到？”苏绵绵好奇，“汇钱的人，收账的人那里不是知道名单吗？”
李警官很耐心地解释，“买主是雇人去汇钱的。至于汇钱的人，也可以是别人雇一些想要赚外快的人去汇钱。比如，我给你一个普通人五百块的佣金，让你去给我汇一次钱你愿意吗？”
苏绵绵没回答。
李警官继续道：“很多人的月薪一天根本赚不到这么多，他们也没想那么多违法还是不违法。接了现金，就去汇款。至于给他钱的是什么人，那他也不一定清楚。这个也不是说查不到，只是需要时间。”
苏绵绵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那她明白了。
封司衍对李警官表示了感谢，“谢谢你们，辛苦了。那，如果之后有消息就请再告诉我们。”
李警官笑了笑，“好，不客气。”
封司衍和苏绵绵离开了警察局。
苏绵绵道：“我看这人啊肯定是骆妍，没想到她还用这种不靠谱的手段。”
封司衍笑了笑，“也谢谢她的不靠谱，否则我们有没有命都不知道。”
这么一想也倒是。
那些杀手如果是非常的专业，根本就不会以那么引人注目的方式出场，也不会轻易地让他们有所察觉。
这也就算了，没想到执行任务的时候还能贪恋美色。
的确是非常的不专业，否则的话他们是不是活着都是未知数。
有时候有一个愚蠢的对手也是一件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