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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绵绵看着李申欲言又止。
末了，她想了想，然后道：“阿姨呢？”
李申觉得苏绵绵莫名其妙，“问了半天，你就是问我妈去哪里了吗？哎，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已经是大人了，我可以承受得住任何打击。”
话是这么说，可是李申整个人还是略微带着几分颤抖的。
苏绵绵看着他。
身高上的确是个成年人了，可是心性还是需要多家磨炼。
苏绵绵笑了笑，“是啊，阿姨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的呢。”
李申皱眉，疑惑地看着苏绵绵，“你找我妈到底怎么回事？”
苏绵绵不耐烦道：“你这人还真是啰嗦。我又不是头一回找阿姨，我难道每回都得和你交代清楚吗？”
李申无辜地摇摇头，然后道：“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你今天的气场有些许的不对劲。”
不对劲？
苏绵绵微微叹了一口气。
或许吧。
她的确心情不好，她想要问一下李申母亲那道羹汤曾经是不是做过给爷爷吃。
这个问题李申的确解答不了。
然后，苏绵绵借机又训了他一顿，“你早说阿姨去买菜了，我就不一遍遍地问你了，真是麻烦。”
李申也知道理亏。
关于自己爷爷已经不在的事他们都打算不告诉苏老爷子，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还没抓到凶手，这个时候告诉老爷子只是徒增烦恼。
李申母亲回来之后回答了苏绵绵的问题。
她的确做过这个羹汤给苏老爷子吃。
当时苏老爷子很是喜欢，所以她才会觉得教苏绵绵这道菜。
李申母亲有些歉疚，“对不起，是不是让老爷子有些感伤了？”
苏绵绵摇摇头，“不用道歉。”
李申的母亲也是好意，她能说什么呢？
她笑了笑道：“我就是问问。哎，这个事迟早会让爷爷知道的，瞒也瞒不住一辈子。只是，我会慢慢地让他知道，得需要一个缓冲期。”
李申母亲点点头表示认同，“这个你怎么说都好，我们会照做的。”
她想了想，又道：“我早上做了些饺子，要不你带回去吃吧。都是新鲜的，晚上放水里一下就好了。”
终归是一片好意，苏绵绵想了想，便答应下来了。
苏绵绵回去后一直在担心这个事。
她和封司衍商量，“你说，怎么办呢？不知道该怎么和爷爷开口，李律师如果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也就算了，可他……”
这个事终究是让人感到头疼。
封司衍安慰道：“这个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至少，等这个事情过去了再说吧。等李律师的事情水落石出。”
也只能这样了。
本来这是苏绵绵的打算。
可是，一个意外让这个打算就此落空。
那日，像往常那样去看爷爷。
没想到爷爷的脸色很是不好。
“爷爷？”苏绵绵叫了几声他都没应答。
照顾爷爷的护工道：“哎，早上接到一个电话，然后他心情就非常的不好，怎么说都不理人。而且，还不吃饭。”
苏绵绵惊讶，“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吗？”
护工摇摇头，“只吃了几口，可是他的身体本来就弱，这饭菜还是要准时吃的好。”
苏绵绵点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