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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给你讲些女德！”
牧野公说的口干舌燥，内心越发恼火。
“成仙逍遥，是尔等的避世妄念，若人人成仙，抛下人间理会，百姓如何存活？”
红鸾长相讨喜，即便是牧野公，对他也难以发脾气。
没想到啊，方斗调|教弟子的本领，竟是如此厉害，一个个都死心塌地。
“红鸾啊，你身为女儿身，该当知道，修行什么的，都是虚妄！”
红鸾突然想起什么，从身后取出一张纸，递送到牧野公面前。
牧野公感叹之余，略微一算，明日就是第五天，应该是方斗最后一个弟子了。
“抱歉，昨日师父才想起来，几位师兄轮值看护，却没有记录！”
红鸾抱歉说道，“还望你不要介意！”
百丈身穿道袍，头戴道冠，俨然一副道士出家人的打扮。
没想到，袁明站在原地不动，微微皱眉。
这可不好办呐！
见牧野公没动，红鸾想起什么，惭愧不已，“忘了带笔了！”
这一天，牧野公总算过瘾，难得没有生气。
红鸾脆生生的声音，传到牧野公耳中，让他微微一愣，女弟子。
下一刻，他恭敬说道，“若无师命，我要待到后半夜才走！”
“正是！”
别看红鸾在方斗面前，一副淑女模样，这丫头恶作剧起来，真让人哭笑不得。
牧野公气得一夜没睡，最终还是说服自己，要克制愤怒，绝不能被对方打乱阵脚。
百丈心想谁想来啊，巴不得转身就走。
他返身屋内，取笔花了一勾，还给红鸾。
牧野公听了，回过神来，气得额头发胀，半晌没回过神来。
嗯！
牧野公苦口婆心劝说道。
然后，他缓缓说道，“道家能成仙！”
这是明摆着赶人了。
牧野公瞪大眼睛，看到纸上纵横交错，似乎是棋格图案。
本以为方斗游离三家之外，怎么还有个弟子是道家的，而且已经到了真人境界。
“不着急，方斗有五个弟子，这才过去两个，还有三个，机会足够！”
方斗门下的弟子，总还有一个正常的。
牧野公大度摆手，“没事，屋内有纸笔！”
他伸手，“签到表呢，我先为你画押！”
“晚辈红鸾，见过牧野公！”
牧野公见到他，心想也没什么出众之处，而且排名最末，莫非是醉不成器的弟子？
牧野公心想，这是个老实孩子，可惜是女娃儿。
面对高难度，牧野公也燃起斗志，若能说服道家真人来投，倒也不失一桩壮举。
“尔等烧火炼丹，浪费金石药材，对世间有百害而无一利！”
于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辩论开始了。
如此通情达理，还是看在昨日红鸾的面子上。
袁明也反应过来，看着牧野公的目光，带着几分怜悯。
没等牧野公开口，百丈便率先发言了，“牧野公，有兴趣了解下我们道家的经义吗？”
“牧野公，你气色不太好？”
牧野公大怒，对着百丈连连摆手，“道不同不相为谋，老朽不想见你，去，去，去！”
无论牧野公口灿莲花，百丈来来去去，就这么一句。
……
“什么签到表？”
牧野公如此认为，倒也符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名教风格。
“世上若无名教，万世如同黑夜行走，无灯火香烛，找不到正途可走！”
“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