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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不才，效仿您的战绩，前些日子，在大江边上，来了一手补天神剑！”
“后来也来过京城，便是道家各派联手，剿灭麻教那次！”
“陛下，老臣所见，这就是方斗的不对了！”
“听闻他的女弟子，也是良家女子，理当嫁人生子，却被他带到山上修行，无缘伺候亲人！”
中年大儒，带着方斗和红鸾，一路穿过街巷，来到熟悉的街区。
回程的路上，方斗和红鸾交谈起来。
沿途打听个路人，当年镇国剑仙的衣冠冢所在，果然不费力气就找到了。
“是啊，我也来过京城几趟，每次都有故事！”
“原来是镇国剑仙，请进！”
“红鸾，你休息下，明日带你过去，瞻仰师公！”
牧野公解释道，“方斗此行前来，只带了个女弟子，两位剑仙都留在家中，想必是担忧道场的安全！”
“还是当年的衣冠冢！”
这帮卫士见了方斗，确认都不用，自觉退下，留下清静的环境。
“哎，有些事情，想躲始终躲不开！”
“我所属的道乐司，实则是道家门派，伪装成朝廷的机构！”
“镇国剑仙见谅，以您的身份，只能暂且屈就，住在礼部名下的迎客馆内！”
“不错，方斗师徒二人，已经在迎客馆住下！”
他也觉得奇怪，“我看其他人，莫不是弟子如云、随从如雨，大张旗鼓出行，为何方斗就带了一名弟子？”
“这也是修行者的通病，断绝人伦之事，极为可恶！”
“镇国剑仙，牧野公命我来接您！”
这几句话，牧野公说的稍微重了些，他却没注意到，少年皇帝嘴角浮现一抹微笑，双目越发明亮了。
眼前这片院落恰到好处，因为方斗喜欢清静，身边又有女弟子，不能接受和人同住。
“而且，勾曲山收徒，宁缺毋滥，至今为止，弟子也才一掌之数！”
“陛下所言极是，但方斗年少成名，至少能庇护勾曲山数百年，再加上他两位弟子均已成就剑仙，恐怕三代之后，才会出现问题！”
按理说，这些年岁月变迁，多少王侯将相的陵墓都消失了，一座衣冠冢又岂能长存？
“今日还出城，拜祭镇国剑仙的衣冠冢！”
不知不觉间，日头渐渐西落，透过茂盛的树丛，光线也渐渐暗下来了。
少年皇帝听了，微微颔首，“也是个尊师重道的人物！”
红莲恭敬跪下，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接连拜了三下。
“朝廷要把镇国剑仙的名号传给我，徒儿不想要，因为这世上，只有你能当得起镇国剑仙四字！”
方斗对着墓碑说话，最后从袖口掏出一壶酒，洒落在衣冠冢前。
“都不是！”
时隔多日，少年皇帝终于有空，接见牧野公。
……
方斗望着熟悉的墓碑，尽管百十年过去，青苔生绿、坟头茂草，但衣冠冢还在。
“知道你不爱那些杂七杂八的，我就没带贡品过来，就一壶酒，让你润润嗓子！”
“红鸾，给你师公磕个头！”
“朝廷安排，算是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