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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深山寺庙中，方斗睁开双眼，全身都是汗水。
这篇文章给他启发，或许飞剑炼心，跨过门槛的核心，就要在这个‘问’字上发力。
莫不是要羞答答‘以身相许’？
是以，方斗抢先出手，先排除鸩灵探查。
“可以，我教你！”
“天山雪莲，只在书上见过，未曾见到实物！”
耽搁这么多天，总算抽出时间，准备出手对付县令。
红鸾很是熟练，仔细清点众多用品，越看越是心惊。
不行，一想到老师，不知不觉又想开车。
“但是，名教的学问，根本目的，便是为了掌握争强斗狠的本领，而是要以德服人。”
红鸾深吸口气，“你说！”
以往，方斗为了追求力量，修行释门、道家的法术，如今看来，名教的哲学体系相当强大，难怪能成为官方选拔人才的标准。
方斗突然想到，自己一直困顿于飞剑入门，思来想去，是学问不够啊！
县衙门房的位置，竟然透出丝丝缕缕的黑气，俨然有修行者在内藏身。
“大胆！”
“六艺者，分别是礼、乐、射、御、书、数！”
思想境界不够，练个法术都磕磕绊绊！
几日后，红鸾已经讲到名教六艺。
须知道，福元寺是晋陵郡第一大寺，药师殿佛子更是屈指可数的年青一代，吃用都是最顶级的，他用来养女人的，都是地北天南运来的顶级货色。
他口述飞快，已经背完全文，笔下仍在飞快默写，索性接着解释起来。
眼前遇到敌人，上去一巴掌干死，现在呢，动手前不啰嗦两句，将自己说的正义凛然，都不要意思下手！
“哎，何苦呢？”
此人实在是大毒瘤，若是继续留着，县城内的百姓，必将继续遭受荼毒。
“还有……”
“这片文章的含义是这样的！”
这天夜里，红鸾早已安歇了，方斗坐在床上，暗自闭目。
方斗听得若有所思，这名教的学问，果真有些道道。
“小和尚，你救了我，又花费这么多，我过意不去，不知何以为报？”
鸩灵掠过门房，小心翼翼，不惊动下方门房，来到县衙上空，渐渐落下。
然后，她就要求方斗，围绕文章学习。
白纸黑字上，出现最多的字，俨然是个‘问’字。
……
只是，这份快乐，着实有些……贵。
红鸾兴奋劲儿过了，暗自想着，“小和尚模样也不差！”
红鸾挑了一篇发蒙的文章，先是以标准的书法写好，然后仔细解释含义。
他不知道，琉璃心境在道家的称呼，是‘七窍玲珑心’，被誉为天才的标配。
这段时间，方斗向红鸾学习名教学问，再结合前世的儒家文明，提升很快。
鸩灵早已展开双翅，飞到遥远的县城，去县衙打探消息。
“咱们再来！”
方斗含笑点头，这就属于解释权归我所有，名教说你失德，你就是千夫所指，说你有德，自然是众正盈朝。
“其中，名教最看重礼乐，认为礼乐崩坏，是国之将亡的征兆！”
嗯，感觉自己变得更虚伪了。
红鸾一双美目，渐渐睁大，老师遇到天才学生是什么反应？这就是。
听到红鸾提醒，方斗头也不抬，“都记住了！”
“先把这篇文章背下！”
眼前少女，一直按照花魁培养，饱读诗书，不是现成的老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