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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来了兴趣，索性放下书本，以手托腮盯着方斗。
方斗和红鸾朝夕相对，日夜温习功课，很是用功。
“小和尚，你这份读书的天赋，投靠我名教是对了！”
“嗯，我对《天问》这一篇，很感兴趣，不知你有什么见底？”
话音刚落，马车外响起一阵鼓掌声，“诽谤名教，好大胆子，这位朋友，出来一见！”
严思贤摇头晃脑，“许多地方都不对，我来一一给你讲解。”
“经历五问磨炼，方能找到心之所在！”
“你怎么知道？”严思贤吃惊问道。
幸运的是，接下来再无遇到类似的现象。
“说过多少次，上课时不要分心！”
言下之意，释门、道家都是旁门左道。
随即解释，“资深秀才，很快就能成儒生的那个档次！”
“我在想一件事情！”
有时候，方斗望着窗外，脸上浮现忧郁。
红鸾痛骂一声，转身叫停马车，冲了出去。
“你只需要跟我学几年，就能初入门庭，成为秀才！”
自然而然，真正有底蕴的读书人，一身傲骨，也不会甘心沦落到青楼教书。
“小生失礼了。”
红鸾怒了，正要反驳，被方斗拉到旁边。
方斗瞪了严思贤一眼，问道，“老兄，你至今还未婚娶，也没有意中人吧？”
“什么？”
这时候，红鸾双眉竖起，指着书生呵斥，“你这书生，怎么不懂事，偷听别人说话！”
“小和尚，咱们名教的层次，大致分成三种。”
他先是考究方斗基础，点了点头，“基本功很扎实，姑娘也不是一无是处！”
说罢，三人进入马车坐下。
他遇到方斗这个‘好苗子’，当即来了兴趣，要好生栽培之。
“也不尽然，也有出家人入世慈悲，读书人进山隐居！”红鸾反驳道。
严思贤愣住了，“不是，我……”
方斗在旁边看着，心里有些不落忍，“够了，请暂停！”
过了许久，方斗才将红鸾带回来，小姑娘眼睛红红，进来时瞪了严思贤一眼。
“免了，我不是和尚，也不想加入名家！”
严思贤立刻来了兴趣。
方斗转身离开马车，惊忙去追赶红鸾，这里是野外，很不安全。
他一句句讲出，红鸾脸色逐渐变白，俨然是学渣被学神狂虐的场景。
严思贤认真说道，“经义正统，乃是世间最隆重的事情，怎能放着错误置之不理，小和尚，你听我说！”
马车猛地停住，方斗掀开布帘，见到受话的人。
“初入门庭的秀才，登堂入室的儒生，坐室垂拱的大儒！”
“是你！”
所以，红鸾的名教学问，给人启蒙还可以，教人就有些勉强了。
方斗没了兴趣，他可不想当腐儒，涉猎名教经义，只想触类旁通，助力飞剑入门。
“我所总结的天问，分为五问！分别是，问天、地，问苍生，问鬼神，以及问自身！”
红鸾眼眶红红的，眼看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