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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思贤叹了口气，“我心服口服，没想到，竟被你这样解决了！”
“再见了，小和尚！”
“呼呼呼！”
“我听说，令尊献出子女生祭，桥梁建成当晚，便上吊自杀，家里已经没人了！”
“我已经请人过来修补，但那些人见符文裂了，怎么也不敢靠近？”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兄妹二人目光茫然，这时候，从远方的田地见，传来儿歌声。
庙里香火缭绕，看不太清楚，但依稀可见到，两个大胖娃娃，长相有几分兄妹的模样。
“我要先杀爹爹，是他害了我和妹妹！”
方斗踩着枯草，走进屋内，到处都是蛛网、尘土，过往痕迹都被尘封多年。
小男孩眼中凶光，渐渐平息，仍然嘴硬，“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赎罪吗？”
方斗眼前一花，然后见到，两个泥塑的娃娃雕像，朝他眨了眨眼睛。
老妇人走后，小男孩拉着妹妹，朝方斗跪下。
“嗯，还有佛家超度的手段！”
“还有，当地村民，感念你们的牺牲，改了土庙供奉河神娃娃。”
小男孩和小女孩停下，呆呆看着方斗背影。
“为什么？”
这宏愿一出口，兄妹二人身上怨气消散，却而代之是神圣灵光。
方斗走上前，将两个孩子抱起来，“小孩子傲娇，明明想回家看，嘴上却不说！”
“小和尚，多谢你度化，我们明白了！”
“我兄妹已成就灵鬼，不惧日光鸡鸣，一夜间就能屠灭整个村庄！”
琢磨了片刻，有了。
“他真的做到了？”
兄妹二人成就灵鬼后，牛鬼还想强行操纵，结果遭受反噬，最后关头抽身逃走。
只是，笑声中，颇有几分悲凉。
小男孩愣住，随即大吼，“还没结束，这桥也就罢了，那些害我们的人，统统要死！”
方斗点点头，“一切都结束了！”
“河神娃娃的神像，就是按照二位塑造。”
“好气魄！”
牛鬼怒吼着，被两只灵鬼撕咬，身上黑烟蒸发，眼看着即将被撕碎。
可是，严思贤怎么也想不通，怎么自己还没养出来，就让方斗提前一步了？
兄妹二人，飞到横梁上，见到绳索摩擦的痕迹，知道是爹爹上吊留下。
方斗愣住了，些什么好了。
“对了，山河！”
……
牛头骨上的绿光，膨胀几下，显然是在拒绝。
钱员外掏钱，让石匠篆刻成碑，在桥下水底树好。
牛鬼沉默片刻，最终答应了。
“家里没人了！”
方斗哈哈笑着，“老人家，我就是为了这一拜，才过来的！”
“有趣，浩然正气，天问立心！”
再到河神娃娃的庙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提着篮子起身。
等回到私塾，宋夫子见到，牛头骨上盘亘一团绿光。
小男孩和小女孩先是愣住，虽然哈哈大笑，“死得好！”
“人世间苦楚，我们既没尝过，就不该苛责他人。”
下一刻，牛鬼化作绿光，消失不见。
“小朋友，再见！”
就在刚才，方斗全力托着桥梁，正是最无防备的时候。
接下来的事情，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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