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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斗捏紧拳头，朝龙女一挥，“打他！”
最终时刻，方斗索性放开一切，四大皆空是吧，我索性自己玩自己的。
以往，方斗遇到的敌人，境界比他高，但功法层次可以补足这个短板，总有以弱胜强的机会。
“龙女，打死他，这秃驴不怀好意，不是个东西！”
龙女化作的红影，撞在袈裟球罩上，咚一声闷响，随即响起漏气般锐利的尖啸声。
下一刻，方斗五官六识，同时被屏蔽了。
一声悠扬的声音响起，“唯识者，四大皆空！”
龙女听了，不好意思笑了，摸摸后脑勺，“我还能做得更好！”
原来，不是方斗的五行神雷，击破四大皆空，而是龙女将性空再度击败。
“咚！”
方斗眼前，仿佛浮现六只神兽苏醒的画面，各种力量从五脏六腑汇聚，化作一道道属性各异的雷霆。
龙女脆生生回答，响应飞快，嗖一声化作红影。
性空则不同，罗汉巅峰的修为，凌驾防抖之上，且四大皆空和五行神雷处于同等层次。
如果，真有释门中人，能度化一条真龙，这可不得了。
“五脏府开、六神齐出！”
“给我破！”
比方说，封神之战后，通天教主座下金光仙，拜入佛教中，结果成了坐骑金毛犼。
性空已经是罗汉巅峰，若有此功劳，成就圣僧轻而易举，说不定佛陀大喜之下，直接将他提升为菩萨，也就是陆地真仙的果味。
“必须冲破现在状况！”
可是，她又是如何冲破四大皆空的阻碍？
方斗深吸口气，什么感觉都没有，这便是感官剥夺带来的恶劣后果，根本不确定是否做了什么事情。
难怪性空这释门高徒，执意要把龙女带回去，将她收服入释门。
身为龙的子孙，对真龙的执念与生俱来，再者说了，凡是读网文长大的，谁能对光头神教有好感！
方斗坚决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下一刻，被剥夺的各种感官，统统回到身上。
“好！”
须知正常人的一举一动，最重要的是感官反馈，得以形成逻辑的闭环。
方斗嘴角抖动几下，这袈裟可不是凡物，而是释门豢养的金蛛吐丝织成，同样是刀剑难伤，仅比水火道袍略逊，没想到在龙女手中，竟比纸张更脆。
性空以袈裟化作的屏障，竟被她一击洞穿。
运河之上，水波飞剑，顷刻间凝聚成青年僧人的身形。
“无量寿佛！”
鼓得滚圆的袈裟，内部气流狂猛外泄，顷刻间干瘪下去。
一想到，那么可爱、那么天真的龙女，落入释门手中，被一帮光头当成坐骑，方斗就怒不可遏。
方斗大笑，一力降十会，别说雄蛟，就算是性空这释门高徒，遇到龙女的蛮力，照样是无计可施。
至于为什么，佛经中有‘龙’，只能说是翻译背锅，这是西方的凤凰都是同一情况。
目不可见、耳不能闻，全身感官被剥夺，如同被关在黑暗的小房子中，彻底成为断绝外界的废人。
比方说自己打脸，如同眼睛看不见动作、耳朵听不见巴掌声，甚至连肉体都感觉不到疼痛，那么这个动作是否真实存在？
方斗睁开双眼，见到龙女收拳，性空再度倒飞出去。
“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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