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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起来了！”
“我当年发誓要教出三千剑修，可惜后来出事，就此搁浅了！”
这才是方斗认识的空自若，曾经的镇国剑仙。
“老伙计！”
方斗开口，委婉劝说。
此时此刻，无论谁挡在他面前，都会沦为野草，被一下子铲平。
他尝试着举起仙剑，或刺或劈，企图回忆起剑道的知识。
太危险了！
方斗正叹息着，空自若已经渐入佳境，仙剑渐渐和双手融为一体。
方斗听这句话，语气有些不祥，劝道，“空前辈，你一定能长命百岁！”
“区区元磁神光，哪有这般威力！”
所以，尽管他出剑如飞，但威力都在气势上，却连一星半点的法力也无。
“这我怎么敢？”
这句话，他重复了三遍，突然猛地拍打额头，仿佛忘了什么。
“倒是你如今，即将成就剑仙，倒是出乎意料！”
“也幸而有你，才让空自若，不至于死的糊涂！”
他恢复记忆、仙剑恢复锋芒，好似冥冥中自由安排，凑到一块了。
空自若转向方斗，提出建议，“这样，你拔剑来攻我！”
换做正常状态的空自若，方斗绝对敢出手，但现在情况下，空自若根本无法自控，方斗若是下手重了，引发他本能反应，极有可能收不住手，一波将他带走。
等仙剑再次出现，已经稳稳当当握在空自若手中。
“你眼下有些刻意为之，反而适得其反！”
“从京城回到黔中，我身体一日日衰败，药石难救！”
“只要施加刺|激，都能想起来！”
“方斗，时隔多年，你终于来找我了！”
空自若听了摆摆手，“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你不用劝我了！”
“痛快！”
方斗听到这个大惊，本以为伪造命星陨落，就能掩饰空自若还活着的消息，但现在看来，此法竟是造成空自若修为尽去、记忆消失的罪魁祸首。
这一刻，空自若思路清晰，将前尘往事一一道出。
万般法相，皆在剑中。
“不行！”
方斗没有劝止，这是出于对空自若的尊重。
方斗看得痴了，就像是见到学霸的答案，触类旁通，心中有无数想法，迫不及待就要验算。
“好！”
“厉害！”
“方斗，你看我这剑法如何？”
空自若一剑挥落，虽然姿势平平无奇，但蕴含的伟力，却让方斗心惊不已。
但是，眼下不是时候，方斗只得按捺住冲动。
空自若挠了挠头，“这样啊，我再想想！”
“不对，不对，剑道于我，已经深入骨髓灵魂，成为本能，无需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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