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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找不出什么词语形容。
“真人，方斗起于微末，曾在晋陵出家，后来前往会稽诛灭千秋社！”
别看明觉是道家真人，但三花聚顶境界，在道家也不算稀少，地位的确和方斗不能比。
旁边丹融点了点头，记住了，待会儿转告本体方斗，也算是间接串供了。
说到底，除了纯阳丹外表误人之外，还是方斗给取得名字，也着实有些误导人。
本初真人总结道，“方斗此人，虽然桀骜不驯，杀伐果断，却是恩怨分明之辈！”
明觉静下心来，“当时方斗作为散修，参与进攻千秋社，曾遇到危险，被我救了一命！”
“你还未入五气朝元，不知道此丹奥妙，知道多了无用！”
“八水真人，这是凤雏的机缘，否则也不能以法师境界，就能吃到纯阳丹！”
“惭愧，惭愧！”
这些事情，本初真人都知道，毕竟方斗的生平，早就摆在道家的书案上。
“可惜了，当时我未曾发觉纯阳丹好处，等到服用后，已经来不及了！”
八水真人越想越是心痛，一整颗纯阳丹，足够节省他数十年功力，浪费打发了。
旁边明觉内心震惊，果然不是方斗炼制的，想想也是啊，当年炼制延寿丹，还是他帮助方斗而成，眼下这种更厉害的纯阳当，纵然方斗身为剑仙也炼制不出来。
明觉本以为，自己已经猜出真相，但这么看来，那可不是单纯的延寿丹。
听到方斗已经成就朝元，明觉心中一动，压制住激动的心情。
本初真人笃定无疑。
明觉解释道，“方斗身份敏感，起初我还不知道，后来得知后，生怕高层误会，一直不敢说！”
“岂有此理？”
“这颗丹药，让你弟子突破真人绰绰有余，而且还能打下根基，将来冲击纯阳也未必没可能！”
目光放回眼下，这番惹得八水真人大怒，八水山是留不得了，还是要找地方藏身！
“什么？”
道家鼎盛的炼丹文化，都是吞并丹家而来，所以丹家复起，绝无和道家和平相处的可能。
“不错，若非丹家，谁能里炼制出全无半点杂质的纯阳丹？”
这么大差距，你是怎么让他反超的？
本初真人怜悯道，也是你不争气，若你此刻成就五气朝元，这颗丹药就是给你了，没来的便宜了徒儿。
“明觉，凤雏，你们在八水山做客，老夫带你不薄吧？”
道家众人已经认定，方斗是剑仙，而非丹仙，耍飞剑厉害，绝无可能炼制出纯阳丹。
丹融目光惊奇，看向本初真人，实在不好意思说，方斗没你说的这么好。
不等明觉回答，本初真人强调，“纯阳丹的珍贵，我知道，方斗是朝元剑仙，必然也知道，不会有送错丹药的情况发生！”
凤雏也摸不着头脑，他比师父更老实，也没干什么。
“你是说，你曾经救过方斗！”
“还是道家调查了他背景，我才发觉，当初随手救下的小散修，已然是剑仙！”
八水真人痛恨不已，提醒他，“当时在黄山上，为何将那颗丹药吃了？”
明觉见他发怒，战战兢兢请罪，“真人，我们师徒二人，一向循规蹈矩，没有半点发错！”
凤雏惶恐不已，莫非本初真人知道内情了？
明觉正想着，本初真人发问了，“明觉，我有个疑问，你能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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