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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又走了，徒留下一个被打得满身是伤的江淮满脸是血地倒在院子里。
人走了之后，越水松开了他的脖子，因为刚才抱得太紧，松开后，少年细白的脖子那里有了几道它的爪痕。
江淮半阖着眼睛看着她，但是越水已经无心思考他是不是还有意识了。
因为她正处在严重的自我怀疑中。
难道？我也是个弱鸡吗？
越水懵了。
半晌后，抬起头再看江淮满是血痕的脸，越水心中难得生出了几分愧疚。
但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她低头，即便没有底气，小圆团子脸上依旧趾高气昂。
越水端着一张自以为高冷的脸抬起了自己的小爪子，郑重地印在了少年额头上。
“凡人，看在你这么尽心护主的份上，我大发慈悲允许你成为我的仆人。”
这是江淮失去意识之前脑海中最后所出现的一道女声。
奶甜的声音，是倨傲的口吻也压不住的软。
——
“你说你现在也感知不到她的方位？”
大殿高座上，凶恶恐怖的面具下，暝焱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恢复原本形态的团子在下面完全不敢露出半分威风，只敢瑟瑟发抖。
“上个世界，主人走之后吩咐我在那个世界里多逗留一段时间。我以为主人神魂脱离那个世界后就会回到木神宫……可是等我回来后我发现她并不在，净明上仙也说她从未回过九重天。”
“如今我与主人之间的契约联系也感知不到了……”
团子的声音越来越小。
九重天是规则最先衍化的地方。
暝焱突然想起来，就在前段时间，千万年来一直平静地游离在九重天绝境天崖的规则突然混乱了起来。
幅度还不小，就连九重天也跟着动荡了一下。
暝焱的手指再座椅上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忽而突然笑了。
“你和你主人在小世界里都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越水：弱鸡竟是我自己？
【总感觉自己很牛逼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