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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老头干嘛这么看她，还笑得一脸猥琐？
越水心中默默将莫程云划入脑有大病非正常人族名单，转而将视线继续放在了江淮的身上。
准确来说，是雕像上镶嵌的那颗可以感知到契约之力的灵石上。
血红色的灵石，从它身上散发的光泽来看，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凡品。
越水盯着那颗红色的石头仔细看了一会，爪子忍不住握了握。
想抠……
这时，江淮那边也有了反应，最初，只是缓缓泄出了一阵柔和的白光。
噗嗤。
底下那个先前讽刺江淮精神力也是废物级别的少年得意地扬着脑袋大声道：“还真让我猜准了，这种强度的光，怕是连一级精神力都没有……”
他话尚未完全说完。
下一刻，便光芒大盛。
一时之间，广场上的人只被中央那团光源刺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莫程云眼中也有着不可置信，声音哽在嗓子里许久才出声道。
“江淮的精神力已经超出了可检测范围。”
全场先是鸦雀无声，随后又被各种吸气、压抑的惊呼声，和压抑不住的惊呼声所替代。
没见过世面的凡人罢了。
越水心中冷哼一声，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骄傲地扬起了小脑袋。
虽然结果出乎了自己的预料，但江淮的表情只是最初意外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接下来轮到测试召唤兽的时候，江淮的手下意识地却紧了紧。
越水并没有发现少年这微小的动作异常，她心里只想着快点结束，找一处舒服的草丛里躺着晒太阳。
今天阳光这般好，可不能都被浪费了。
越水利落地听话配合莫程云，在江淮帮助下，将自己的小爪子伸到了那处镶嵌在雕像的血色灵石处。
霎时，眼神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