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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往日里高不可攀,魅惑众生的女人躺在身下时,若是流淌着眼泪反抗则会更进一步的勾引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刘癞子现在便是如此,见唐长右没有阻挡自己,反而在一边兴致勃勃的观赏。而身下的女子正一脸的绝望的流淌着痛苦的泪水,刘癞子感觉到了异样的快感。
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此时的刘癞子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今日的事被人撞见了,即便唐长右不杀他,张弘也不会放过他的。
“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嫂子,为了你,放弃生命又如何!”
刘癞子狠狠地抓着手里的东西,放开捂住美妇嘴唇的手,低下头就朝着美妇的红唇狠狠地啃去。
唐长右看着刘癞子丑陋的模样,对比着美妇满面泪流的娇颜,显得更加的丑陋了,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叫你上你还真上啊!这么漂亮的女人给了你,不是玷污资源吗!”
一把小刀出现在了唐长右的手里,闪烁着静谧而危险的光芒。
刘癞子感觉到了身后刺骨的寒冷,透心的凉,他知道自己将要死了,但身体却想要往前,死前最起码要爽一下啊!
一抹刀光闪过,刘癞子还来不及耸动身体,他发现自己的脖子处有一丝冰凉,随后有些发热,一道湿热的液体随着脖子流了下来。
刘癞子眼眸已然呆滞,颤巍巍的左手抬起来往脖子处摸去,只是手尚未伸到脖子的地方,便无力的垂下了。
刘癞子的眼睛瞪得很大,里面有不甘,也有不解,他不明白为何唐长右这样的人物会出尔反尔。
其实唐长右也不明白,他非常的想看这样一出戏,只是对于刘癞子他非常的厌恶,超过了他想看这一出戏欲·望。
刘癞子的头颅垂下,躺在了身下美妇的身体上,而鲜血已是将这一具凹凸有致的胴体染得鲜红。
唐长右上前,一脚将刘癞子的身体踢开了,目光充满好奇的仔细观赏者眼前毫无遮拦的躯体。
鲜血将其染得鲜红,有一丝血色的残阳之美。
“原来女人的身体长成这样的啊!”
唐长右轻轻的低语着,目光在两座山峰。
上一次在小黑屋内,光线太昏暗,情况太着急,他没有来得及细细的欣赏,这一次是一个好机会,可不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了。
美妇已经被刘癞子制住,动弹不得,唯有刚被松开的嘴唇还有低沉沙哑的声音。
美妇看着唐长右通红的面庞,她觉得这是激动,是血脉深处最原始的冲动。
面对一个的女人,有谁还有定力能够忍下来呢,尤其是她这样极品的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美妇就想张口大喊。
只是她刚张开嘴,一道晦暗的元力就点在了她的身上,大张的嘴唇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唐长右没有管女子惊愕恐慌的眼神,他的目光看在美妇的躯体上,而心里,两个念头却在打着架。
“还没有尝过这般美妇的味道,到底要不要尝一下呢?”
唐长右脸色古怪,嘴里低语着,皱着的眉头显示着他此时很纠结。
而此时躺在地上的美妇更是眼里是果然如此的神色,充满了绝望与苦涩。
“这算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吗?”
美妇心中想到,不过看到唐长右还算俊朗的面容,美妇心中的悲戚少了一点。
“这个少年还算俊俏,比起刘癞子来说好多了,少年郎年纪不大,给了他算是老牛吃嫩草吗?这么说来也不算是很亏啊!”
美妇心底细细的思量着,此时看向唐长右的目光更是带着一抹期望和羞涩,脸色嫣红。
而唐长右就更加的奇怪了,他看着美妇的目光从绝望变成了期待,脸色从惨白变成了嫣红;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催促着他赶紧上,而腹下的冲动更是让他脸色通红,万分羞涩。
“还是算了,这个女人还没有玗琪姐姐长得漂亮,再说满身是血,脏兮兮的,不能上!”
唐长右不住地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脚步僵硬的踏出这这间染血的充满着残花凋零之美的屋子,额头上满是汗珠。
直到走出了这一座豪华的张府,唐长右嘴里还在念叨着这句话,让街道上的众人差点误以为唐长右是受了刺激,变成了疯子了。
人流之中,唐长右方才感觉到了身体内的火在一点点的消去,他的嘴角有一丝苦笑,现在他方是明白,自己是出了一些问题了,若是在崇吾山之前,他绝不会如此。
唐长右是走了,但屋子内的美妇可就凌乱了,在她满是希望的时候,原本要发生的事竟然就这么离她而去了。
在唐长右离开屋子后,屋子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声,张府灯火更亮了,却就这么乱了起来。
不远处,一棵巨大的树荫脚,有四五个街头痞子站在那儿,相互之间议论着。
“怎么刘哥进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啊!”
“对啊!而且现在看起来,张府好像乱了起来。”
“刘哥不会将张夫人给办了吧!平常听刘哥说,统领妇人艳绝东城,看刘哥对统领夫人很是垂涎,不会次没控制住,将统领夫人给那个了吧!”
大树脚下,几个痞子对于刘癞子的拖沓议论纷纷,而众人一商量,此时竟是要离开了,不再等他们的老大刘癞子了。
唐长右出了张府便发现了这一群痞子了,即将离开时,他要给朱老爷子一个安静的生活环境。
站在几个痞子的身后,静静的听完他们的谈话,唐长右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这几个家伙都是什么好人,多活一刻都是生命的幸运恩赐。
唐长右不想这几个家伙一直这么幸运,谁知道人渣多活一刻,会害上多少的人。
手上小刀在夜里宛若出入无声的毒蛇,星光之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刀锋的光芒分外刺眼,第一个反应比较敏锐的痞子刚抬头发现这一道刀光,小刀便已经到了喉咙之下。
没有任何悬念,树下的五个人都倒下了,一刀致命,全是喉咙之处开刀。
闹市之中,没有人发现大树底之下的异常,直到血腥味传开,城卫军的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