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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微澜闻言浅笑,“几日不见,四姨娘倒是聪慧了许多。”
四姨娘抿了抿唇,沉吟了片刻,眼中忽然闪过一抹光亮,“大小姐的意思是……假死?”
夏微澜看着有些激动到坐不住的四姨娘,面上一派淡然,脑袋阵阵抽痛,让她很是烦躁。
四姨娘见状,很有眼色的找了个借口走了。
杜若担忧的看着夏微澜,“小姐,你怎么了?”
夏微澜沉沉的叹了口气,“许是夜里着凉了。”
“那奴婢这就去给您熬一碗姜茶。”杜若闻言,连忙快步走了出去。
夏微澜拧眉进了耳房,“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打搅。”
月儿清冷的声音响起,“是。”
刚进入屋中,夏微澜就被人猛地捂住嘴,她心中大惊,只感觉到滚烫的气息喷在耳边。
“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夏微澜才松了口气,眉宇间染上薄怒,她转头瞪了他一眼。
“你来做什么?”
凌诀精湛的黑眸闪过调侃之色,“当然是来看我妻子的。”
夏微澜眉头拧紧,忽然想到纳兰烨和月儿的事,只觉得头痛的更厉害,脸色苍白,走向床边,不欲和凌诀多做计较。
“娘子怎么了?”凌诀的声音依旧带着调侃,却透露出一丝的关心。
闻言她嘴角微弯,“你这是在关心我么?”瞥了眼桌上的烛光,因凌诀的晃动,而若隐若现,好似一个稍微大的动作,就不小心灭了。
“你说呢?我的妻子?”声音降低很多,眸子瞥了门外的身影,嘴角弯起,又看了眼夏微澜的脸色,眉尖不经意蹙起,“你怎么了?”
声音恢复清淡,仔细听却能听到从里面透出的关心之意。
夏微澜只觉得头晕眩的难受,一阵阵的疼痛从脑子里面淡淡传来,很是难受,抬抬手摸了下额头,实在摸不出所以然,总觉得身子是冷又是热,眼皮抬起都是很费劲,轻叹,“无妨,兴许夜里着了凉。”
她总不可能跟他说,昨天夜里去了母亲院子了吧?
想起昨夜,父亲莫名夜里因为怀念母亲而到达那个院子,实属有些说不过去,那抹浅紫色的身影……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凌诀垂眸看向桌上的蜡烛,因他的动作变得忽明忽暗,嘴角依旧保持着弯起,轻缓走到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浅嘬几口,道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你这茶水有些凉了。”
夏微澜眉头皱的更紧,闭眸抬手给自己揉捏几下,略缓解了些:“你这么晚过来,不会就为了尝口茶水吧?”
回应她的是一声的轻笑。
四周再次恢复平静,略微窸窣的声音在此时显得尤为明显,他起身走到夏微澜身前,伸手给她揉捏额头,这个动作让她的身形一顿:“怎么了?”并没有睁眸,微微后仰,躲开他的手。
凌诀再次向前,弯下腰贴近看着夏微澜,精致面庞尽管有些年幼,却能看出几年后的模样,有多么的惊艳。
夏微澜忍着难受睁开眼睛,是一个放大的脸,不由倒吸口气,更是后仰,凌诀再次贴近几分,姿势有些暧昧,她警惕看着凌诀,淡淡道:“你想做什么?”
“凌诀维持这个动作半晌,才道:“三日后国宴。”短短五个字,语毕站起身子,轻笑,“大小姐你这是感染风寒了吧?”
没了调笑的口吻,凌诀看上去也是蛮好看的。
脑海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她的神情愣住,迅速甩开这个念头,恢复平静:“我知道了。”顿了顿,思绪百转,“帮我找一些能快速治疗风寒的药。”身上的风寒若不尽快治好,三日后的国宴定会出差错。
无论如何,国宴她都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对于她而言,很关键。
平淡声音清冷的眸子,直直看向面前的男人,此时凌诀愣住,这还是头一次,夏微澜开口向他要东西,刚想答应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伴随着咯吱声。
“夏微澜呢?”夏玉莹的声音清晰传来,更使得夏微澜头疼不已,她实在不想跟这些小孩斗来斗去,头昏要命,可目前重生只得如此,微微叹气。
抬眸间,正好和凌诀对视。
“你的药会给你送到的。”
就当夏微澜以为凌诀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凌诀末了又加一句:“注意身体。”
她惊讶看向他,得到回应:“我怕你昏倒在国宴上,我可不管你。”
夏微澜没有理会。
“二小姐,大小姐吩咐奴婢,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月儿清冷声音从外面传入。
“我是主子!难道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夏玉莹显然很气愤,战立在雪中瞪着月儿,吼道:“夏微澜!你给本小姐出来!”
夏微澜缓了下身子,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深呼吸。
三日后的国宴她必须去!
瞥了眼桌上的茶水扯了扯嘴角,轻唤:“月儿,茶水凉了,再去沏一壶过来,招待下二小姐。”
月儿闻言当即回应:“是,小姐。”随后跟夏玉莹行礼,离开。
夏玉莹送给月儿一记白眼,丫鬟赶忙掀开帘子,请夏玉莹进去,才进来直接坐在位子上。
此时她也从耳房里出来,坐在位子上,丫鬟即刻端了热茶进来,给夏玉莹和夏微澜一人一杯,夏玉莹皱起眉头,端起茶水珉了几口,似是不喜欢又放了下去:“姐姐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莫不是见了妹妹心虚了?”
听这个莫名的话,夏微澜奇怪道:“妹妹这话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会心虚?”
夏玉莹嗤笑一声:“偷了妹妹的簪子,如今见了妹妹来,可不就是心虚了么?”不带夏微澜回答,又道,“那可是母亲为了国宴专门给妹妹定做的,若是偷了尽管还来兴许还不会怎样,捅到父亲那里,你可不是好过的,哼!”
夏玉莹这是在帮她?
心中一阵笑意,转念想到夏玉莹口中的国宴,眸光微闪,看来只有她一人不知道这国宴的事情了。
夏正严这是根本没打算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