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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是安静如瓷,瞧着乖巧的漂亮姑娘。
赵谦牧身上点点鲜血,憋着火气过去,“怎么样?”
苗姑姑少有见到赵谦牧,因此有些诧异,但毕竟年龄阅历摆着,对赵谦牧敬畏却没那么惶恐,一五一十把病情说了。
他脸色并不好,等人走后朝床上看。
少女被吓的脸色苍白,眼睛红润,瞧着纤细窈窕应是没忍住哭过,哪怕不喜欢他,但唯一熟悉的就是他,所以这次老实坐着没跑。
赵谦牧拧眉,“脚伸出来本王看看。”
沉默被打破,苏挽青知道不能不说话了,否则他要动手的。
“不用看的。”她尽量乖顺,柔声说话,可忍不住身子抗拒的往后挪了挪,“而且已经上过药包起来了,拆来拆去不好。”
拙劣的伪装叫人生厌,他眼神倏尔冷冽,“哪里不好?”
“就、不利于恢复。”
赵谦牧不再说话了。
他其实知道真正的原因不是这个,她不愿他看,不愿他碰,更奢望有一天能脱离他的掌控。
说不气是假的,毕竟他脾气摆着,但谁叫她受了伤,这回先就不看。
“行。”
他一同意,苏挽青戒备略松。
“但有件事你需清楚。”赵谦牧看着她,黑眸似豢了只敛着利爪的凶兽,“本王应你,是因你还乖,但有些心思不该有,你最好一辈子都只憋在心里。”
他不是每次都会装晕,给她逃跑赎过的机会。
赵谦牧说着靠过来,距离压迫让她窒息,苏挽青低下头避开视线交汇,却不再故意后退。
她拒绝他一次,总要温顺一次。
风筝总是一松一驰才不至于失控。
但赵谦牧想碰她脸,被苏挽青躲了去,徒留赵谦牧手在空中煞意欲浓。
屋里的烛光照着,她脸又白了几分,更多的不安都藏在攥起来的手上。而赵谦牧维持着探身的动作,反而笑了。
他一把捏过她的下巴。
谁知掌心触感温润,别样舒适,让他不自觉轻了声音,“本王看上的女人,就得是本王的,除非本王不要你,否则逃不掉的。”
他捏的疼,声音不重却凶。
苏挽青没忍住带来泪花,那颗被盈润的泪痣越发勾魂蚀骨。
……真美啊。
赵谦牧另一只手粗鲁的擦她的泪,“知道了吗?”
苏挽青软糯的声音吓的结巴,“知、知道了。”
但也只是知道了,而已。
她虽害怕,却并不是轻易屈服之人,赵谦牧不好她自然不喜,不喜的人如果有机会总会想着离开他的禁锢。
“很好。”
男人黑眸深邃,似如浓墨。
“既是受伤了就早些睡,别的事情不用你管,另外这是靖南王府戒备森严也再安全不过,下回被再被吓摔了。”说完赵谦牧起身。
最后看她一眼,转身而去,他知道苏挽青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如果真聪明,就该知道——
安全的同时逃跑概率也不大。
苏挽青自然知道。
等无人之际,她抱着膝盖红了眼眶,憋半天的眼泪吧嗒流下,环顾四周陌生茫然,最终把脸埋到臂弯出。
……她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