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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苏挽青不信。
橘红:“王爷说的。”
苏挽青瘪嘴,声音糯糯的,“橘红……就一晚,我说是我自己去的好不好?”承光殿有狼犬,不知在哪个角落窝着,否则她就自己去了。
“不好。”橘红忍着不对她心软。
苏挽青自己不愿看清事实,实则大家都知道,凭王爷对她的态度,万没有放她走的道理,饭前疤叔还和她透露,王爷已经交代做姑娘的嫁衣了,她日后定然是要跟着王爷一辈子的。
橘红挺喜欢苏挽青的,自然希望她和王爷好!
所以任苏挽青软声央求,橘红心疼却不为所动,牵着把人送回宫殿,苏挽青求救无门。
十月的天,已经入冬,不知橘红是不是故意的,只给她穿单薄的睡衣,苏挽青自小怕冷,只能磨磨蹭蹭走进去。
里面点着炭盆,暖洋洋的。
她探头一看,明亮的烛光中,赵谦牧一身月白色长袍,墨发尽垂置于胸前,手上持着卷书看的神情专注。
走过去过于羞耻,可出去无处可去。
自她上次小榻摔倒,承光殿就再也没有小榻这种东西,凑合一晚的想法也无法实现。
苏挽青不知如何是好,蜷了蜷脚趾呆呆站着……
约莫过了一刻钟,她开始神游天外,甚至不知赵谦牧已放了书,正偏头看着她,终于在她打出第一个寒颤时叫她过去。
苏挽青回神,尚有些懵。
可能是夜色太没,也可能是她呆呆的可爱,赵谦牧没生出捉弄她的意思,“本王不做什么,但你若坚持这般站着,那本王可就不保证了。”
苏挽青闻言,赶忙提着裙子过去。
绕到床尾爬上去的时候,下头嫩生生的天足一闪而过,他口中一热,津液滋生,似乎每一处都在回味那曾经的触感。
奈何不等他细看,苏挽青已经卷进里面的被褥。
可能怕他不守信用,漂亮的大眼睛一直警惕盯着他,盈满了娇怯,她虽有些小聪明毕竟见事不多,整体个性单纯如白纸,殊不知这般直勾勾的眼神,更能让人把持不住。
赵谦牧咽了咽口水,躺下去。
她紧张的往里面缩。
赵谦牧也不管她。
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人距离,赵谦牧闭上了眼,似乎真如他保证的那般不做什么。
苏挽青今日被他气的大哭一场,也是累了,松了口气渐渐撑不住睡了,未灭的烛光照在两人身上,不吵不闹的时候竟意外有些般配。
到后半夜苏挽青是被热醒的……
她睁开眼一看,自己被人从身后牢牢抱着,胳膊环着她腰,腿压着她脚,其中有只大手放在并不好的位置。
苏挽青一下清醒了。
脸颊不自觉盈着粉红,气闷的鼓起两腮,湿软的眼睛雾蒙蒙的,无声辱骂他这个骗子。
苏挽青穿的薄,感觉愈发清晰。
这人圈围的姿势十分霸道,紧的很不舒服,苏挽青面红耳赤的要往外挪,谁知才动了那么一下,又被人毫不留情的钉回去。
睡着的赵谦牧忽然睁眼。
才醒的他盯着她,眼睛又狠又亮,似豢了头惊醒的兽,苏挽青委屈又害怕,掰着他要往外爬。
赵谦牧就那么抱着她,呼吸渐渐加重,倏尔痛苦的一声闷哼,“别动……”
苏挽青不敢动了,羞的要死微微颤抖,又对夜半流汗的赵谦牧很是困惑,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两人隔的近,呼吸交缠,热热的竟还有些……有些舒服,这种感觉叫苏挽青羞耻。
赵谦牧忽然怒了,“都叫你别动了!你动什么?”
他在耳边吼,声音沉的苏挽青委屈的泪眼蒙蒙,忍不住瘪了嘴,“我没动……”
她明明就没有动,他却似乎要杀人。
赵谦牧喉结一滚,骂了句脏话。
苏挽青没料到这样,有被他吓到,抽抽鼻子怯怯的不敢说话,周边这么一安静她感觉忽然清晰起来,她感觉里面有什么顶着她。
没人和她说话,苏挽青就自己想了想。
然后忽然想起成婚前母亲的教授,先是微微睁大眼,随之腾的一下脸就红了……她抿唇推开他,缩到床角。
忽然把自己蒙到被子里,被羞哭了。
苏挽青赶过他,也赶过自己,可无论什么借口都能被赵谦牧一句“你母亲快到了”堵回去,苏挽青连反抗都不敢了。
她在床上系铃铛、放枕头,甚至不到亥时就洗澡睡觉……
然而赵谦牧要么不回来,回来就算寅时自己都会被他热醒,铃铛掉在地上,枕头蜷缩床尾。
除了不碰她,能抱的他一点没少。
苏挽青绝望了。
她只能忍辱负重,守在门口期待母亲早日到来,赵谦牧明眼看着,没告诉她美梦之后等待她的,注定不过是场幻影。
日子一天天过去……
十月的最后一天,初雪意外而至,白色落满平城,路上行人减半,城外却浩浩荡荡驶进来几十辆马车,车队走过泥地之上,竟硬生生压出两指深的辙印。
为首的那辆由远而近,前头小旗黑墨写着“苏”字,这是苏礼之之妻——温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