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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冯雅之后会不会又被老公“洗脑”，他们的承诺依然放在这里，不能因为冯雅“无脑”，他们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不要良心。
只是没想到冯雅当即看着众人感激一笑吗“谢谢大爷大妈们的袒护，当时候还请大家不要嫌弃我麻烦。”
周围大爷大妈们一愣，随后一脸的欣慰，一脸慈爱的望着冯雅，仿佛终于看到了孩子回头一样。
凌瑜也没想到冯雅会这么，这么仔细看着，几天不见这冯雅还真的和以前有些不同。
现在的冯雅眼神有神而清澈，里面仿佛蕴含着大智慧，原本萎缩的脊背也挺直了起来。
凌瑜虽然好奇对方，为什么几天就脱胎换骨了一般，不过刚才张倩倩的话提醒了她，她如今的身份在冯雅的身边确实不太合适。
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被一众人怼的张倩倩，恨不得吃了一众人，自从冯雅卸任以来，她都是顺风顺水的，第一次被这么狼狈，心里更加气恼。
“贱人，你等着，我现在就告诉广志，看看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张倩倩也顾不得裙摆上的污渍，指着冯雅撂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开了。
这个方向不是回家，应该是去找胡广志了。
被人唾弃的对象走了，这场“战斗”也就结束了。
周围的大爷大妈们，看着重新燃起斗志的冯雅，拍拍对方的肩膀，鼓励两句便纷纷散了。
凌瑜本想也告辞的，但上次两人一个电梯，明显两人是住一栋楼的。
一路上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摸了摸鼻子，凌瑜率先开口问，“怎么突然想通了？”
冯雅抓了抓鬓角的发丝，“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瞬间脑袋灵光了，不过“清醒”的时间还不确定。”
“清醒时间？”凌瑜眉头蹙起，疑惑地问。
冯雅微垂着头，眼眸满是阴霾，“我怀疑我被他们药物控制了，最近几天才开始脑子清醒，但是时间很短。我记录了些时间，没有规律可循，不过清醒的时间倒是在慢慢延长。”
说道这里，冯雅神色又有些黯淡，“只是不知道，不会不会什么时候又被喂药。”
会不会她再也没有清醒的时候。
放在身侧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没时间去医院检查吗？”
冯雅摇了摇头，“我不信任医院，我的记忆就是从医院开始断的，想来那个时候开始脑子就开始不清醒了。”
“那你介意我抽你血液吗？”
冯雅想起两人第一次遇见，凌瑜正和宋从安一起，而宋从安的本职就是医生，“你是医生？”
沉默了片刻，凌瑜开口道，“算是吧。”
算是吧？
意思就是以前是，现在不是？
冯雅无意探寻别人的秘密，而且两人的关系，还不到冯雅能随意探寻凌瑜秘密的程度。
“可以。”
凌瑜眼神一亮，显然对冯雅的回答十分的满意。
自发现自己有实验室的时候，知道自己本职工作和研究资料后，凌瑜一直都在着手捡起来。
只可惜一直没有实验体，凌瑜只能看看资料，现在有现成的研究对象，凌瑜很期待做实验是什么感觉，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恢复些记忆。
看着明显愉悦起来的凌瑜，冯雅忍不住起来，眸光潋滟，清醒以后的冯雅，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十分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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